場,並不是什麼房間。
“過來這裡。”男人在身後揚眉啟唇,薄唇帶笑,自己早已把柔道服給換上了,一身清爽的白色柔道服讓他看起來丰神俊秀,腰身頎長,大手上則拿著腰帶,等著她自己乖乖過來。
見她不斷往門後躲,想躲開他,便長腿邁大步,龍行虎步的過來了,邪佞唇角揚起一抹笑,傾下身,一把擄住她的身子就扛上肩,將嬌弱的她給摔過來了。
她又是一陣天旋地轉,躺在軟墊上頭頂直冒星星,嚶嚶嬌吟了幾聲,用手覆著玉額,恨得咬牙切齒。
這男人什麼意思啊?把她關在這裡,耍著她玩?不過她也太弱了,被這麼一摔,腦袋就開始發暈,識不清東南西北,不知道怎麼與他抗衡。
不行,她一定要走出這裡!
她睜開眼睛,撐了撐身子,吃力的想爬起,但是男人的那雙腳又出現在她的眼界了,讓她背脊一陣發麻,直覺的想死。
果然,男人傾下身就把她擄住了,那隻可惡的大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去,一個反關節擒拿,她被半空甩起,被當做枕頭制服在了他的力量之下。
他一隻手就把她給壓著,居高臨下盯著她,飽滿的寬額意氣風發,幽黑的雙眸輕眯,眸光灼灼,似乎帶著笑,“如果想走出這裡,就先打贏我!可以用任何方式!”
“不行,我下午要上課,啊~!”又被摔了過去,叫聲很慘。
“我不可能打得過你,你力氣比我大……啊,痛~”再一次被摔過去,摔得她頭暈眼花,不想從軟墊上爬起來。無賴無恥啊,根本就是在耍著她玩,用男人的優勢對付女人的弱勢!
但是她抓緊他的衣服了,死都不放手,然後從他懷裡爬起來,用手肘拐他,扯臂上肩,想把他壓下去。結果,他魁偉健碩的身軀像泰山一般立在她面前,紋絲不動,薄唇淺抿,灼亮黑眸正在鄙視著她。
她牙一咬,一腳朝他的腳背踩去,然後順勢朝他的小腿不客氣掃去,踹他的脛骨,這才讓他吃痛,扯過他的臂膀,將他給壓下去了。
她沒法將人高馬大的他過肩摔地,只能擒拿住他的臂膀,用自己的身體去壓他,將他壓在軟墊上,出了一口惡氣,“你輸了!”
而躺在下面的他,也不再掙扎,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柔柔注視著她,伸出手來想撫她的臉,為她整理汗溼的髮絲。
她嬌喘著,潔白的小臉泛著運動過後的嫣紅,額頭沁滿香汗,衣襟領口大開,香肌玉骨全露出來了,一雙水眸則恨恨盯著身下的男人,然後把臉一偏,把他伸過來的大手給躲過去了。
“我贏了,把門開啟!”她知道此刻姿勢不雅,與他身體貼著身體,凌亂不堪的柔道服已遮擋不了各自的身體,肌膚相親,但是如果放開他換來的是他無止境的耍弄,她寧願這樣按著他,讓他不要再這樣折磨她!
他們已經分手了,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了,她不愛他了,也不需要他的‘關懷’了,還想怎樣?
她手上使力,輕喘著,一雙明眸冷冷盯著他,與他幽深的眼睛對望,越來越冷,已是把他當做了禁錮自己的敵人,與他不共戴天。
而滕睿哲,高大的身軀仰躺著,看到她白嫩的臉龐充斥著一股恨,一雙小手使盡全身的力氣按壓著他,柔軟小身子與他堅硬的身軀較勁,像一隻發怒的小白貓,既可愛,又讓人心疼。
他沒有掙扎,伸出手來想抱她,想讓昔日的小乖乖躺他懷裡,用小粉拳捶打他的胸膛,發洩怒氣,傾訴她的煩惱,但最終他還是把手悄悄放下了,任由她按壓著自己,唇角邊露出一個玩味的輕笑。
就這樣按壓著他吧,他服輸,女人你這次厲害,帶著滿腔的恨,能把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給撂倒了,還用腿死死壓著,果真是有仇不共戴天,對這個男人厭惡到了極點。呵呵,不過記得用這一招防身,用來對付找你碴的女人。
“你把衣服穿好,我讓外面的人開門。”他瞥瞥女人衣服裡的春光,只見yu峰飽滿,瑩白如玉,削肩和玉脖上都沒有吻痕,冰清玉潔,昨晚根本沒有被男人碰過;於是他微微翹起倨傲的唇角,眉宇嚴峻,深黯眼眸裡閃耀著灼熱之光,“你現在與慕夜澈同居,發展得太快了,還是讓他住自己家,給了你名分再讓他住進你家,嗯?”
姓慕的混蛋,竟然在他面前搬弄是非,故意製造與黛藺同房的假象,公然住進蘇家,吃黛藺豆腐!
“這不關你的事!”黛藺一把放開他,從他身上爬起,想換回衣服跑出去。但當她撿起地上的襯衣,才發現衣服已經沒法穿了,釦子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