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彩或魯特琴……”朱烈斯難得露出了孩子氣的神情,“難道這個宇宙所有藝術家都別有用心?”
克萊維斯微微一笑,忍住想伸手撫摸他金髮的衝動,淡然解釋,“朱烈斯,那九支公羊角與其他異常力量,都是進入聖地之後才變質的,包括無缽的身體在內。在他受到聖地邀請之後,敵人的某種力量才侵入無缽的身體,要他進入聖地來做為殺人的工具。”
朱烈斯試圖歸納這些線索,“所以他踏進聖地的時候是正常的活人。我們的神鳥宇宙以外的其他宇宙有種力量,在無缽受到聖地邀請後‘侵入’他的身體,但沒有發難,一直到他進入聖地之後,才殺死他,接著,頂著他的身體,潛入防守不算太嚴密的守護聖館邸庭院中,偷偷埋下那些經過加工的公羊角,藉以咒殺我們九個守護聖……”
克萊維斯替他補充,“在日出之後,公羊角已經開始接收太陽附近傳回來的力量影響我們,他就在那棟磚屋裡佈下黑禁地結界,躲在裡面實行某種……行為。”
“說清楚點,”朱烈斯皺眉,“什麼行為?”
克萊維斯指著窗外暗紅色的霞光,“應該是在做那玩意兒……還不知道是什麼。”
“……在他原先的計劃中,那時我們這九個守護聖,應該都已經受‘奔突號角之術’影響而陷入瘋狂、自我毀滅了。”朱烈斯抿住嘴,“那麼他接下來……就應該……”
克萊維斯歪頭看他,“嗯?”
朱烈斯迅速地把杯子放在克萊維斯的茶几上,“這樣的話,他們絕不會忘記對付這個宇宙的女王陛下……”他驀地一個轉身,回過頭就往門外走。克萊維斯伸長了手抓住他的右腕,帶著一種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心焦,睜大了眼睛望著他。
“克萊維斯?”
“朱烈斯,”克萊維斯啞聲喊他,“你這就要走?”
此刻他流露出來的是什麼表情?
“我、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