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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連在校讀書時班主任經常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何況同這兩個女性沒有任何接觸的公安機關,如何能分清、甄別?再說這也不是公安機關的任務。萬國玉建議由黨組織找翟*談話,講清利害關係,要他向黨組織說清事實真相,否則將受嚴厲處分。他說,即使把公安機關最先進的科學技術手段用上,也甄別不清誰是翟梅,誰是翟秀。市委書記回答也很乾脆:“我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但必須查清、甄別誰是翟梅誰是翟秀。這是黨組織根據廣大人民群眾、尤其是淮海機械廠廣大工人群眾的強烈要求,懲處*分子必須做到的,公安局必須這麼辦,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市委書記特別強調,這是市委常委集體研究決定的,不是他個人的意見,錯了由市委負責;等完成了這項任務,允許你們向市委提意見,如果市委真的錯了,以後注意改正,但這一次必須先完成市委交代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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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易嫁 二(1)

事情起因於三年前………

當時還是淮海機械廠普通工程師的翟*,大女兒翟梅嫁給東海市副市長閻松的獨生子閻葵耀為妻,婚禮在麗都大酒店舉行。東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和兩家的親朋好友200多人參加婚禮。

新郎、新娘站在酒店門口迎接賓客。新郎西裝革履,滿臉得意春風,向前來祝賀的人或點頭微笑,或鞠躬行禮。新娘披白色婚紗,頭戴鑲嵌紅、藍寶石的土耳其小帽,脖子上掛著從泰國進口的特大型黑色珍珠項鍊,把她那修長、晶瑩如玉的脖頸襯托得更加滋潤、光滑;項鍊下墜的那顆10厘米長、6厘米寬的雞心上有重達100克拉的各種寶石,在袒露的*間閃閃發光。她似乎有點心不在焉,機械地隨著新郎向來人點頭、行禮,但眼睛卻在滴溜溜注視著每一個前來祝賀的年輕人。

離宴會開始還有10分鐘,一個著牛仔褲、上穿紅色夾克衫、身高約米的年輕人走來,向新娘獻上一束鮮花。沒有祝賀的言詞,雙方只交換眼神。等這個人走進宴會廳,新郎悄聲問新娘:“他是誰?”新娘說是她的高中同學,現在外貿局工作。新郎扶著新娘向宴會廳走去。走進宴會廳,新娘向新郎耳語道:“親愛的,我的口紅淡了點,到衛生間再塗一下好嗎?”沒等新郎回答,她就急匆匆離開宴會廳,手中還拿著那束鮮花……

宴會時間已到,不見新娘身影,大家都在焦急等待。閻松問兒子:“翟梅哪兒去了?”閻葵耀答道:“去洗手間,馬上就來。”主婚人要女儐相到洗手間看看,沒有見到新娘。新郎的父母以及親友十分詫異。新郎這才焦急起來,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時,新娘卻從樓上姍姍來到宴會大廳。

“你不是去洗手間嗎,怎麼從樓上下來?抹口紅用了20分鐘時間,大家都在等著你呢。”新郎走上前去,微嗔新娘。

新娘眯縫著眼睛,含笑不答。新郎從頭到腳仔細打量新娘,發現她嘴唇上的口紅比剛才更淡了,淡得同她的紅潤的臉龐沒有什麼區別。他似乎對新娘有一種陌生感,感到她好像不是翟梅,而是她妹妹翟秀。但是怎麼可能呢?翟秀在美國留學,正在做碩士論文答辯,前兩天還打電話回來,對他們結婚表示祝賀,對自己不能回來參加他們的婚禮表示歉意。就在新郎懷疑她時,她主動挽著丈夫的胳膊,走向宴會大廳。這一舉動又使新郎閻葵耀微微一驚:這位全市聞名的美女雙胞胎中的姐姐,從來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要不是父親擔任東海市常務副市長,把她父親翟*從一名普通工程師提拔為全市明星企業淮海機械廠當廠長,她是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在同翟梅戀愛中____不_____不是戀愛,只能說是接觸,她從來就沒有同他親熱過。一次他乘她不備吻了她一下,她用手絹使勁擦自己的嘴唇,好像他的嘴上有大糞似的。當時他想,我閻葵耀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生,現在是有幾億元資產的一家大公司的總經理,圍著我轉的女孩不知有多少,其中不乏有教養、有學歷、相貌出眾的人,同他們交往一次,有的就可以上床。他媽的!不知為什麼,自從見到翟梅以後,我就覺得東海市再也沒有漂亮的女孩子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同其他女孩子上過床。苦熬了幾個月,今天晚上看你還讓不讓我碰!剛才你還扭扭捏捏,從樓上下來才真正對我親熱。……想到這兒,他貪婪地看了一眼妻子袒露的胸部,頓時熱血沸騰,恨不得宴會早點結束,他要親親妻子胸部那兩隻不安分的“小鹿”。

姐妹易嫁 二(2)

閻葵耀有自己的別墅,無需住父母家。

宴會結束後,告別了父母、親友,新婚夫婦回到別墅。女傭人和男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