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父親自從成了大款、農民企業家以後,為了防止人暗算,僱了保鏢,24小時形影不離。他的姘婦不知有多少,時時陪伴在身邊。他外出活動從不隨意喝別人給的酒、飲料,因為一次在溫州他喝了和他談生意人給的飲料,睡了兩天才醒,5萬元不翼而飛,從此以後警惕性特別高。她本不想毒死姐姐,她想等待,總有一天她會和黃志鈞離婚的。但是當她在電話中得知其父已為她調動辦好了手續,到東海和黃志鈞團聚時,非常害怕。雖然黃志鈞說我們將各睡各的房,但誰能保證他們不會舊情萌發。一旦他們結合在一起,找到了新的感覺,說不定夫妻感情真的好了起來,到那時,她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於是,她恨梅花,也很黃志鈞—恨他不為她著想。她打電話給黃志鈞,要他堅決反對將梅花調來,黃志鈞表示無可奈何。她說你要不答應,我就悄悄來到東海市。乘你上班的機會把她藥死。黃志鈞回答說:我管不著,然後就掛上了電話。
囚車快到東海市的時候,桃花又感到後悔,後悔不該殘忍地藥死姐姐,使侄女失去親愛的媽媽。她想到由於母親過早去世,使她姐妹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不!我要把全部責任承擔下來,就說藥死姐姐的計劃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是我一人策劃的,黃志鈞根本不知道,不能讓侄女既失去母親,又失去父親。但是轉而一想,那天早晨7點半她就來到東海大學,黃志鈞知道她的計劃,故意提前上班,在校園裡他碰上了她_____西裝革履、留八字鬍、戴禮帽的“男青年”。別人不知道底細,黃志鈞老遠就認出了她,雖然沒有同她打招呼,但他知道她此行的目的……
那天,她到了黃志鈞家後,脫掉禮帽,拔下假鬍子。姐姐在房間裡喊:“志鈞,上班還早著呢,等我起來給你煎荷包蛋吃了再走。”她推開梅花的房門,梅花乍一看見她,驚呼:“你是誰?你給我出去!”她哈哈大笑,“姐姐不認識我了?”“你不在山上,跑這兒來幹什麼?”“來給你祝賀的呀!你調到姐夫身邊來,我能不高興嗎?”“看你這一身打扮,我怎麼能認得?”“不這樣打扮,不就被別人認出來了?”
她怎麼也忘不了姐姐慘死前那痛苦的表情,流下了悔恨的眼淚。姐姐穿著睡衣起來,走到黃志鈞房間,人不在,轉身走向衛生間,洗臉、刷牙,她乘機將毒藥放進玻璃杯裡。梅花走出衛生間,邊走邊說:“晚上倒一杯開水放在桌上,早晨起來喝,真痛快。醫生說,長期堅持下去有好處,可以減少血液裡膽固醇濃度,對肝、腎也有好處。”她拿起杯子就要喝,不知為啥,桃花突然跳起來:“你別……”話還未說完,只聽梅花“咕嘟、咕嘟”把一杯開水喝下了。不到一秒鐘,她捂著胸口,眼睛瞪著桃花:“你……”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桃花流著淚把她抱到沙發上躺下……
在預審室裡,她將上述過程和想法作了交代,但不承認同黃志鈞共謀,也不交代事先告訴過黃志鈞,是她要藥死梅花的。
萬國玉不會因為她不交代就輕易相信黃志鈞沒有同她共謀。黃志鈞得知桃花被捕,感到再隱瞞實屬徒勞,如實作了交代。
公安局在移送起訴時,對黃志鈞犯罪的定性有不同看法。有人認為他是毒死卞梅花的共犯,有人認為他是過失犯罪,也有人認為他是包庇犯罪,知情不報。但不管是哪一種犯罪,都必將受到法律的懲處。
在人民法院的公開審判大會上,當法官宣佈判處卞桃花死刑,報請省高階人民法院核准,立即執行。在判處黃志鈞有期徒刑14時,坐在法庭最後面的哪個農民優秀企業家、大款、梅花的父親卞進財,眼見兩個女兒都要命歸黃泉時,才悲痛欲絕地從內心發出慘叫:“我真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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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易嫁 一
萬國玉副局長一臉不悅的神情坐在沙發上,以至於王輝進來給他送材料,也不看他一眼,只顧自言自語、自個兒發火:“公安局又不是她的媽,怎麼知道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我又不是接生婆,怎麼知道誰先從她娘肚子裡爬出來的?真實豈有此理!”
王輝楞站在那裡不動……
萬國玉剛一上班,就接到市委書記打來的電話,說奉省委指示,要公安局立即調查、甄別淮海機械廠廠長翟*的雙胞胎女兒誰是姐姐翟梅,誰是妹妹翟秀?
萬國玉在電話裡同市委書記頂撞起來,說公安局無法查清、甄別雙胞胎離開母體的順序,只有接生的醫生才知道;即使是接生醫生當初可以記下脫離母體的順序,但如果沒有特殊記號,離開醫院後也會分不清。
翟*的雙胞胎女兒長得非常相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