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癱軟一旁的黑狗同情的目光。
“變成怎樣?”皇甫赤芍偏頭想了想,突然擊掌大笑,“哈哈,藥狗!一黑會變成全中原頭一隻的珍貴藥狗!”
“藥狗?”那是什麼玩意兒呀?
“藥狗和樂人有異曲同工之妙,所謂藥人便是自小以各類藥草餵食,使之習慣各式藥草之毒性或藥性。藥人不僅是極致的毒藥,對於用藥能人更是不可多得的藥中聖品,他之所以珍貴,在於很少有藥人能撐過三次全身藥草毒性互長的劇痛而存活下來。現在咱們一黑吃下比樂人一生中所需嚐遍的草藥還要多、還要強烈數倍的毒粉還能不死,不稱藥狗稱什麼呢?”她蹲下身揉揉一黑的頭,讚賞不已,“現在普通人只要讓一黑咬上一小口,很快就會毒發身亡呢。”
牛舍棄立即捂住一黑的嘴,“一黑,從今天開始不可以隨便動口,知不知道?”他認真訓誡黑狗,一黑也乖乖點動狗腦袋。
“它敢不聽話,咱們就把它燉了補身。”皇甫赤芍奸奸地賤笑。
“它會聽的、它會聽的。”牛舍素與黑狗同時努力的、用力的點頭保證。
何必如此緊張?她又不會真的烹了它,整鍋的毒湯毒肉,她可敬謝不敏。
眼前最今她頭痛的是空空如也的藥櫃、藥瓶。
“拜這隻笨狗所賜,我恐怕得上山採藥材。”她甩給它兇惡一眼。
“我可以幫你。”牛舍棄拍胸脯,願為嬌妻所奴役。
“免了、免了,讓一黑丟幫我背竹簍就衍了。”一個連“血竭”與“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