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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娘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又是自憐,五味陳雜,心情複雜的很。

凌千夏也懵了,老孃在現代做了二十來年的宅女,才有這麼一段感情史,結果在上輩子,愣是有一段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感情麼?被偏愛的,還真是可以有恃無恐。難怪胭脂說我這輩子如此不濟,就這麼看來,她罵得,也有道理。

那邊二人已經起身,前去祭拜祖先,廟堂是沒有的了,月白同盧惜歸朝著當年家族流放的方向盈盈一拜,灑一杯酒水,也就是了。

然後喜娘扯著月白就要上花轎,只聽緋色咳了一聲,房中裡裡外外,霎時間齊齊開始哭了起來,不管是貼身丫鬟,還是打掃小廝,哭聲或婉轉,或柔美,或扯著嗓子乾嚎,一時間無人不在哭泣,聲勢浩大的很。

一時間,外面鞭炮聲,屋內哭泣聲,還有議論紛紛的聲音都響起來了。彷彿還在比賽著哪個聲音大一樣,直欲震破人的耳朵。

發親就有點為難了,這哪裡能有男性親屬過來相送,月白家就剩她自己一個人罷了。不過,還好雪姨兒子過來幫忙,總算順利發親。

鞭炮鑼鼓就沒有停過,月白蓋著蓋頭被抱進了花轎,那嫁妝隊伍長得,一眼望不到頭。

花魁賞上說了助奩的公子哥倒是一個食言的都沒有,這邊隊伍出門,在門外候著的別家的僕從,也一身紅衣,端著托盤,扛著箱子,浩浩湯湯跟著一路去了盧府。

月白了盧府,便由牽親孃子攙扶著下轎升堂,同新郎拜了天地。又折騰了許久之後,終於禮成,新人終於入了洞房。

第十八章;想要你性命呢【上】

(十八)

“一夕梵唱一夕秋,一葉輕舟一葉愁。千尋碧湖千尋酒,絲竹慢,唱不休。”

盧惜歸剛剛推開門,便聽到月白一個人在屋裡在細細唱著曲兒,聽到便笑了。走過去在床邊挨著月白坐下,笑著接著說道:“‘紅顏總是歸塵垢。聽鍾十年後,隔雨看小樓,卻叫人怎生回頭?’這才剛剛成親,卿卿就想著沒法回頭了呀?卿卿莫不是嫁了為夫,心裡後悔的緊?”

月白笑罵道:“死相,丟我一個人在這房中,還不許我唱唱曲解解悶?這蓋頭可悶死我了,快來與我把蓋頭揭了透透氣。”

盧惜歸聽她說如此,一時間忍不住想要逗弄她,於是溫柔開口道:“真是苦了我的小卿卿一個人在房中。小卿卿莫要急,為夫,這就來給你掀開蓋頭。”

月白聽罷便羞紅了臉蛋,嬌嗔道:“死相!何苦說出來!”

盧惜歸又輕輕笑了,執了喜竿在手,慢慢湊近月白耳畔輕輕道:“為夫,已經拿了喜竿在手了喲。”

月白渾身顫抖了一下。

盧惜歸靠得更近了一點道:“為夫,要挑開了喲。”

月白覺得自己簡直要僵硬了。

盧惜歸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右手執了喜竿,緩緩挑開了月白的紅蓋頭。

月白低著頭紅著臉朝著盧惜歸的反方向看著地板,不敢同他直視。

盧惜歸看到她這羞赧又窘迫的樣子,真真是可人疼,一時間是又憐又愛,再沒逗弄她,只開口道:“我的卿卿,果真是,天下間第一等可愛之人。見卿而知天下女子皆為濁物。”

月白抬頭嬌媚地瞪了他一眼道:“你這登徒子,天生的就會欺負人。”

盧惜歸握住她雙肩,極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道:“我這登徒子,此生只願欺負卿卿一人。”

月白嬌羞低頭道:“羞也不羞,說這些。”

盧惜歸道:“不羞,在自己家裡說這些,有何不可?再說,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說著將月白輕輕攬入懷中,緩緩抱緊她道:“小卿卿,為夫只願你此生餘下時間,滿是歡顏,再無困苦。”

月白聽罷,一時間,心裡悸動不已,靠在他肩頭,只喃喃道:“惜歸……”

盧惜歸益發將月白抱得緊了些,輕聲道:“為夫實在捨不得,再讓卿卿受一點點委屈。我的卿卿,已經受了太多委屈,為夫實在是,心疼的很,心疼得很吶。卿卿,為夫定要給你一世歡喜,絕不再教你受半點疾苦。”

月白聽罷此言,一時沒忍住,輕輕啜泣起來。

身為女子,哪個不是心裡想著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女子每日裡迎來送往,見慣了逢場作戲,自然也比一般女子更加地渴求被人真心疼愛。可,這世上又有幾人,能不去顧忌世俗的眼光,去明媒正娶一個**女子?倒是有不少姑娘被人騙身騙心,潦倒餘生。

現如今,這個自己一直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