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鈿是什麼。”
緋色看著小柳兒擦了半天,那花鈿的顏色也沒消下去半點,反而因為擦拭更加紅豔了些,於是神色嚴肅了起來,“月白,這確實不是花鈿。這用熱水敷了半天,呵膠也沒有融開的樣子。而且,這看起來倒不似貼上的。”
月白睜開眼睛,氣鼓鼓道:“不是貼上的,難不成是肉里長出來的不成。你們一個二個以為我是壽陽公主轉世麼?”
緋色正色道:“你自己摸摸看。”
月白賭氣道:“自己摸就自己摸。”說罷伸手觸向額頭,自己伸手擦了擦,那花鈿豔紅依舊。
於是,月白立刻就呆滯了,她神色驚惶地看向緋色,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緋色正色道:“速速起身去孤霞寺,瞭然大師有主意也未可知。”
月白點頭。
第三章;瞭然大師
這主僕幾人當即乘了軟轎前往孤霞寺,一路上憂心忡忡不提。
這月白緋色二人,乃是這秦淮河畔頂尖了的清倌。這頂尖,可不是自封的。要知道,這秦淮河畔每年舉行一屆花魁賞,就是為了諸位姑娘排個名次。可自打這二位掛牌出道,前兩名的名字,就給這二位包圓了,再沒易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