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吸引人的味道。
她突然覺得,或許,他也能看到自己的變化?或許,自己,也有幾分希望?
當然,也只是自己暗地裡想想,她天天都能看到月白,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和月白的差距。
直到,那天,盧惜歸真的出現在她面前。在外的時間,並沒有打磨掉他的氣度同神韻,反倒增添了一份成熟和幹練,更加令人臉紅心跳。
然後,他就這麼走了進來。
然後,月白不在。
她不知怎的,鬼迷心竅,沒有著人去喊月白,自己笑意盈盈款待著盧惜歸。那瞬間,她已經不想去想以後了,哪怕就這麼一會兒,只有他和自己兩個人,坐在一起,喝杯茶。
她只覺得,這時候,便是無比的快活!
然後,盧惜歸等了半晌,沒有人,起身要走。
然後,門口站著笑盈盈的月白。
然後,這二人,互訴衷腸。
然後,戚媽媽過來了。
然後,滿樓的姑娘,都在看她笑話。
其實,當她看到,盧惜歸看到月白那瞬間,雙目放光的欣喜神情。她就已經心如死灰。
就好像,天地驟然變色、雕樑畫棟腐化成灰。
不能更加明白月白在他心裡的意義。
不能更加明白,他心裡,永遠都不會有自己。
她踉踉蹌蹌,只覺得心底瞬間蒼老。
哪裡還想管別人,樓裡姑娘?隨她們去說。
戚媽媽倒是恨得狠,可是罵完還是帶著自己去了孤霞寺,同瞭然大師討了個法術,要她在屋裡要好生養著,不可讓人看見。如此,才能在花魁賞時候,一鳴驚人。戚媽媽,捨不得這些年,投進去的銀子。
她心底空蕩蕩的,一個人失魂落魄,原也沒打算出門。
只是那天,外面的喧譁聲,太大了些。
她聽到了那一群小丫頭的喧譁。
她也聽到了月白的聲音,其實她挺佩服月白的。真的。她也知道,這二人在一起,確實是般配的很。
可是,喜歡這種事情,有什麼辦法呢?
所以,她聽到盧惜歸的聲音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知道那瞭然大師給自己加的法術是魅惑人心。她第一眼看到的人,必定會被自己魅惑到。所以她才不能出門見人,要憋著到花魁賞那天,讓自己能脫穎而出。
她知道這時候出去的後果是什麼。
若是成功了,都還好說。
可,若是失敗了,自己,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當然,說不定,就連命,也沒有了。
可她管不了那麼多,哪怕就是拼了命!也要試上一試!
因為,她知道,花魁賞之後,月白就要成親了。
她再也,見不到盧惜歸了。
於是,她走了出來。
她看著他。
她用盡全部的精神去魅惑他。
盧惜歸確實恍惚了一下,然後,就清醒了過來,祝她日後能得佳婿,然後,牽著月白就走了。
她強行施法,又遭拒絕,已經身心都遭重創,當時就昏倒過去。
昏過去的最後一眼,她看到,盧惜歸同月白,親密無間。
她只希望,這次,再不要醒來。
第三十七章;小柳兒的故事【下】
可她還是醒來了,旁邊是冷著臉的戚媽媽,還有一臉悲天憫人的瞭然大師。
她本以為自己既然已經壞了秘法,便沒了利用價值,大概在這旖旎閣,再也不會有立足自地了。
誰料戚媽媽竟帶著她又去了一趟孤霞寺,戚媽媽同瞭然大師單獨在房間裡不知說了些什麼,又讓瞭然大師給了一個她秘法。
那瞭然大師看著小柳兒,猶豫了半晌,看了看戚媽媽,只問她真的要做到如此地步?
戚媽媽冷著臉看了瞭然大師一眼,點點頭,什麼也沒說。
瞭然大師尚有猶豫,問她可還記得那一次。
戚媽媽皺了眉頭,只說自己有分寸,不勞大師費心。
瞭然大師嘆了一口氣,說了句何苦。
而後從自己手腕上,褪下念珠,遞給小柳兒,又傳了個法訣給她。
她呆呆地看著手中被摩挲的光滑異常的念珠,不知該說什麼。
卻聽那瞭然大師說,在夜半無人時候,閉著眼睛念那法訣,然後轉動念珠,便可法成。
瞭然大師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