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合上日記,時檀終於能肯定三件事:
1,阮盈玉的確愛上過祁繼,只是被祁繼拒絕了躪。
2,阮盈玉喜歡上了一個名叫煒的男人,孩子是煒的崾。
3,阮盈玉在查案過程中,查到了一些致命的線索,正是那些線索,導致她走向了死亡。
2月20日正是阮盈玉出事前天,從日記可以看出,他們約定的時間在碼頭,可為什麼22日她會在祁氏大廈出了事呢?
“這個煒是2月20日被梆架的,但阮盈玉好像沒有報案!
“據我們資料顯示,20日,阮盈玉曾在她家小區門口的餐館用過早餐,之後,就開了她的車子去了市中心。這天晚上,她的車,有開回小區,但不到十分鐘時間,車子就又開了出去。
“之後,21日,有人看到她的車在江邊出現過,晚上九點回了小區,十二點又開了出去。
“而22日,她的車出現在祁氏附近的停車場,由於所處位置正好是監控死角,所以,我們不能確定她幾點離開的。而後中午十二點休息時間段內,阮自頂樓跳下,中間,沒有任何人看見她是怎麼上的大廈。”
這是阮盈玉跳樓前幾天的行蹤記錄。
“之前,我們一直在查她是22日進的大廈,現在,我覺得,她有可能是20號就進了大廈,20日,21日,22日,她也許一直在大廈某處,極有可能也遭遇了梆架……
“周隊,我認為,接下去,我們該查一查20日和21日的祁氏監控影片。
“還有,她車子出現的地方,我們也必須再重新查一遍。
“因為我們手上的資料有一個嚴重的漏洞,那就是這三天內,所有證人只說他們有看到阮的車,但沒有人真正和阮有過接觸……所以,我在推斷,開車的人,可能早已不是阮……
“如果,這個推測成立,那就可以證明阮20日單身赴會時就已被梆架……”
時檀去了周庸的辦公室,把剛剛查到的新線索說了一下,獨把那張照片藏了起來,暫時,她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是祁繼的老婆。她覺得,這事也沒必要讓他們知道。
周庸聽完覺得有道理:
“那就這樣分頭行動,方樺,你和大胡去祁氏,小許和小秦去查車子,以確定當時裡頭開車的到底是不是阮本人,小胡和張果去找阮的同事問一問有關煒這個人的事,之前阮的同事沒一人提到煒,這事有古怪。至於那份從銀行拿來需要解碼的資料,申請程式太麻煩了,我直接找人來破解……另外小安,C區的人已經到了,帶上你兒子一起過去吧,對了,需不需要我派人陪你一同去?”
“不需要!”
時檀說:“你們忙你們的去。我的事我自己能搞定。
“那行,各忙各的去吧!散會!”
這個臨時會議就這樣匆匆結束,警員們散開各自忙去。
二
下午一點,時檀坐上軍車去了C區指揮部。
一個小時之後,時檀帶著小白出現在C區長官辦公室,一個俊氣年輕的男人坐在辦公室桌前,帶他們母子進來的勤務兵告訴她,這是他們的長官莫堯之。
時檀抬眼看向這個男人時,一楞,無他,只因她見過他——半個月前,在英國國際刑警署裡,這個人曾出現在署長皮拉德的辦公室。她進去交資料時正好看到他出來,這人還衝她微微笑了一個,當時她不怎麼留心,只覺得這人長得年輕,生的挺俊。真沒想到他就是軍政世家莫家的二公子莫堯之,也正是C區這一片的最高執行長官。
“你好,我是C區指揮官莫堯之,很高興見到你,安妮警探!”
莫堯之很客套的衝她伸出手來。
“你好,莫長官!”
時檀落落大方的握了一下手。
據聞,莫堯之是一個苛厲的軍官,現在看來,還挺隨和的。
瞧,他還笑著揉了揉小白頭:
“你就是駱唯一嗎?”
時檀點頭:“對,小白,叫人!”
小白眨了一下眼:“叔叔好!”
“你好!”
莫堯之看著很喜歡的樣子,吩咐身邊的勤務兵道:
“小何,去,給小傢伙拿一瓶牛奶過來!”
“是!”
“不用不用!”
小白搖頭:“剛吃過中飯,不喝牛奶,謝謝!給我和檀麻白開水就行!”
莫堯之一怔,隨即哈哈一笑:“果然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