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不會小瞧任何對手,但同時,他更不會在任何對手面前輸了勢氣。
透過後視鏡,他看到老闆沒抬一下頭,只瞟了一眼腕錶,說:
“我趕時間,路殷,你再誤我一分鐘,我就報警。”
路殷的反應是鑽了進來。
程航生怕他上來做出一些傷害老闆的事,連忙轉了頭,沉聲提醒了一句:“路少,請你下車,未經祁總允許,誰都沒資格上來。你這行為,已經嚴重……”
“閉嘴……”
路殷沉著臉冷冷叫了一句:
“有種,你們就報警。我們正好去警署好好談一談芳菲的事……祁繼,你把芳菲怎麼了?我查過了,3月4日晚上,芳菲回來國,之後就失去了行蹤,有記者向我爆過料,說,這天晚上,你的車子曾在半夜出過雅苑。祁繼,你把芳菲藏哪了?你在軟禁她是不是?”
祁繼不動聲色的抬頭,打量起坐到他身邊來的路殷,淡淡反問:
“我為什麼要軟禁她?”
“因為她懷了你的孩子!”
路殷臉色鐵青的擠出這句話時,眼底全是痛苦之色:
“你為了圓你的謊,就把芳菲藏了起來。祁繼,你能瞞盡天下所有人你的嘴角,可瞞不過我,你根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什麼看中駱時檀才娶的她,你騙誰呀,你根本就是和駱遂忻達成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才拋棄了芳菲別娶的。你根本就是道貌岸然偽君子。為了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
他指著他的鼻子狠狠的罵著。
“沒有證據,麻煩對別人的做法妄想猜測!”
啪,祁繼將資料合上,一臉平靜,回了一句話,堵住了他所有的情緒:
“另外,路殷,我是不是偽君子,不是你說了算的。這是第一。
“第二,芳菲在哪裡,你不該來問我。我已經很多年不和她聯絡。她要是懷了孕,肯定不是我的。你打不通她的電話,就來找我茬,你腦子進水了嗎?
“路殷,我以為過了八年,你應該稱得上是個男人了,原來,你還和青春期時一樣,被人利用了還覺得自己的想法絕對錯不了。那些年你的書白讀了,這些年你的年紀都白長了……”
三分鐘後,祁繼的車揚場而去。
路殷站在那裡,久久不動,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看祁繼的表情沒有半點心虛之色,難道芳菲的失聯,當真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嗎?
另一邊,祁繼心裡也正在咄咄驚怪:“路殷怎麼會知道米芳菲懷了孕……”
這件事現在變得越來越詭異離奇了。
抵達祁氏大廈,祁繼坐著專用電梯抵達自己的辦公室,坐下之後,他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堯之,問你一件事,那一次,有誰同行的?”
“小廣有一起去!”
“小廣現在人呢!”
“在軍醫總院!”
“我中午時候會過來一趟。有件事,我想和小廣核實一下……你讓他等著!別走開!”
“行……對了,你這又是怎麼了?”
“路殷來找我麻煩了!回頭再和你說這件事!”
中午十二點,祁繼見到在總院辦公室見到了年輕醫生:李廣。這是一位醫術精湛的後起之秀。在某些領域有著一般人所沒有醫學見解。
“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嗎?”
祁繼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不過二十七八歲,臉上帶著一些還未完全退化的少年人的稚氣。
誰知李廣很平靜很老實的點下了頭:
“知道!祁先生從來是不好唬弄的。”
這麼誠懇,還真讓人接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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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繼笑了一笑,點了點:
“很好,那麻煩現在回答我兩件事……
“第一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米芳菲懷孕這件事的?
“第二件事,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透露給路殷知道……”
李廣只說了一句話,令祁繼徹底沉默了。
二
另一頭,時檀則帶著駱櫻去了一趟醫院,對駱櫻臉上身上的傷作了檢查,該拍片的該片,該拍照的拍照,最後由醫生寫了診斷報告。這些都可以成為法庭上的證據。
在等報告的時候,時檀悄悄去買了一盒緊急避孕藥以及一瓶日常避孕藥,另外買了一瓶水。
回到車子裡之後,摘了墨鏡,她盯著緊急避孕藥上的說明,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