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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非辦到不可!”語氣堅決,字字如鋼。

“誅心員外”厲聲道:“長恨生,老夫只有一句話問你,你只有一位母親,父親不詳,對麼?”

黑衫書生全身一震,目中殺機陡熾,一揚手中劍,向前跨了一個大步,厲聲道:“你除不除面巾也是一樣,我要殺你,我己經知道你是誰了,我要用劍穿進你的胸膛!”話聲中,長劍凌厲絕倫地攻了出去。

“誅心員外”電閃彈開數尺,厲喝道:“且慢動手,你知道老夫是誰?”

目光如利劍,似要刺穿對方內心。

黑衫書生咬牙切齒地道:“你沒有人性,你是畜生!”手中劍斜斜一伸,陡地一連三變,劍尖幻成無數芒影,指向“誅心員外”要害大穴,似已存心要致對方於死地。

“誅心員外”左閃右突,以玄奧無比的身法脫出圈外,再次厲喝道:“長恨生,你再不報來歷,老夫要殺你了,你別自誤,你母親叫什麼名字?”

黑衫書生目中恨芒幾乎凝聚成了形,顯示出他怨毒之深,大叫一聲:“不是我死,便是你亡。”手中劍再次攻出,仍是那凌厲無匹的一招三式。

“誅心員外”身形似風中殘荷,連搖急擺,“嗤”地一聲,錦袍右襟裂了半尺長的一道口。

黑衫書生厲喝一聲道:“拿命來!”長劍第三次出手。“鏘鏘……”一串連珠密響。

“誅心員外”出劍迎擊,劍花爆射中,雙方各退了一個大步,“誅心員外”慄聲道:“長恨生,你娘要你殺我嗎?”

“可能是的,你揭開面巾,讓我辨認一下…”

“你明知這辦不到”

“那只有用劍解決了!”

了字方落,長劍又告攻出,雙方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惡鬥,招招奪命,式式追魂,慘烈至極。明月上升了,驅走了短暫的黑暗。四下裡幢幢人影,又逼近了許多,無數雙貧婪的目光,全投向埸中,看這鷸蚌之爭,都打算收漁人之利。

這是一場武林罕見的搏鬥,雙方展盡所長,捨死忘生。七十招之後,黑衫書生先機盡失,險象環生,但他仍猛撲不休,只攻不守,這就是拼命的打法了,身上已連中數劍,血漬殷殷。“誅心員外”厲叫道:“長恨生別迫我殺你,說出你娘在何處,事情總會有個了斷……”

黑衫書生喘息如牛,但手卻不停,一味狂攻猛撲。堪堪到了百招,只聽一聲悶哼,黑衫書生跌坐地面,手中劍被震為三截,手中只剩尺長不到的劍柄。

“誅心員外”的劍尖,抵上了黑衫書生的心窩。

“說,快說,長恨生,你說呀!”

“老匹夫,你可以殺了我……”

“我不殺你,只要你說出你娘現在何處?”

“辦不到,你如果不下手,錯過今夜,我一樣要殺你,聽著,我要殺你,你怕麼?現在儘可下手,否則你將後悔莫及,我三寸氣在,誓必殺你,哈哈哈哈…”

“誅心員外”窒了片刻,突然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收回長劍,頹然道:“長恨生,你…走吧。”

黑衫書生抬頭掃了對方一眼,站起身來,目中的怨毒並末稍減。也就當他起身的剎那,三條人影撲了過去.

“誅心員外”疾迎上去,劍芒打閃中,慘號頓起。三條人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便栽了下去。

黑衫書生咬著牙道:“你不必對我示惠,我恨你,我有一天會殺了你!”

“誅心員外”只嘆了口氣,沒開口。

“誅心員外”靜立不動,雙眼無神的看著這個年輕人。

黑衫書生拋去了手中劍柄,踉跟蹌蹌挪動腳步,四下的人影,也隨著他移動,氣氛在詭譎之中透著恐怖。

“誅心員外”在丈外之後跟進。

走著,走著,來到一座巨冢之前。只見墓門洞開,像一頭張口噬人的怪獸,人影群中,一個聲音道:“這就是君山二老得手石紋神劍的古墓.”

另一個聲音道:“貪慾是人的本性,以二老的名望修為,仍不能免!”

那原先的聲音道:“若非見利忘義,蔫有此下場!”

另外的概乎言之地道:“這叫做武道斫喪矣!可嘆!”

這古墓佔地頗廣,正面約莫五丈之寬,兩旁俱是虎視眈眈的武林人,黑衫書生已不能前進,也無法後退。一場恐怖的殺劫,似又在醞釀之中。

“誅心員外”靠近了黑衫書生兩步,沉聲道:“長恨生,你走,我替你擋一陣!”

黑衫書生冷酷無情的道:“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