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她有關?”
沈仲景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沐澤只當沒看見他的表情,繼續說:“太昌十年春,曾發生過一場春旱。當時的臣相林海升,怕賑災會減少當年給盧膳鐵狼軍的軍餉,故而將此事隱瞞不上報朝廷。因為旱情嚴重,知州孫傳志上告京師,將此事捅了出來,結果遭到林海升陷害入獄,不過兩天時間就冤死獄中。如果本宮沒記錯,那位冤死的孫傳志,本該是沈太醫的大舅子。”
沈仲景深吸一口氣,藏在袖子中的手微微顫抖。
沐澤緩緩陳述:“孫傳志是禮部尚書殷士傑的學生,他死的當月發生了一場天狗食日,殷士傑連同御史中丞一起上奏父皇,言國有妖孽,要求父皇肅清朝政,矛頭直指林海升,結果反遭父皇罷官。當時父皇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一連罷免大小官員五十餘人,許是氣急,引發頭昏之症,那時給父皇看頭疼症的太醫,正是沈太醫的父親吧?”
沈仲景見他什麼都查清了,閉上眼道:“是,正是家父。”
沐澤問他:“那沈太醫的父親,又是怎麼過世的?”
沈仲景冷笑:“殿下既然都知道了,為何還要問我?”
沐澤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潤潤喉:“本宮說多了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