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逮到機會欺負了她,結果反過來誣陷她勾引男人。”
“我媳婦實在受不住周圍人對她的辱罵、白眼,就上吊死了。”
“留下我兒子一個人,他那麼小,也沒有人家敢收留。就由著周圍一些好心的人,給他口吃的。後來得病了,呵呵,就病死了。”
“想我以前為那麼多的人治病,卻讓自己爸媽、兒子全都病死了。我也曾幫過不少人,自己的媳婦卻沒有人幫。”
阿松流著淚:“我特別後悔,當時就不應該逃走,即使最後我死了,那也就是一條人命啊!”
“於是,我就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替家人報仇!然後,就下去跟他們團聚。”
“接下來,我配了藥。還把我爺爺留下來的藥全都帶上。”
“把那個抓了我家人的黑心肝頭頭、那個欺負我媳婦的男人、還有明明是我救了他命卻恩將仇報的那個人先後用藥藥翻他們,然後就殺了他們!”
“前前後後我用了十天,然後就開始逃。被抓住肯定是槍斃啊,我那時突然不想死了,呵呵。”
“我爺爺制的藥被我用了一瓶。哎,只剩下兩瓶了,然後前兩天又用了一瓶,現在只剩下一瓶了。嘻嘻,那瓶藥我沒隨身帶著,讓我藏起來了。”
他說著說著又轉了回來:“沒想到,最後就在我馬上要被抓住時,被一個人給救了。之後才知道,他就是火鳳組織的一位副統領。”
“於是,我就加入了組織。不然我也沒地方去,呵呵。”
“那位副統領矮胖矮胖的,別看他其貌不揚,但是心計、本事可是一流的,人超狠!”
顧依依眼睛一亮,附在莊墨象耳邊:“他是不是看到過矮胖副統領的臉?”
在莊墨象的提問下,阿松立刻答道:“看到過呀,圓臉、單眼皮,但眼睛不小,嘴挺大、嘴唇也挺厚。”
“哦,鼻樑是塌的。最開始還留鬍子,但後來就把鬍子全剃了。”
“等到七三年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再見人都是戴著面具。”
“火鳳組織裡會醫的人多,是因為這兩位副統領也懂一些醫學。不過,他們卻不大會治病,你們是不是覺得挺怪,我當時也覺得挺怪。”
“半年前,他們把我們會醫術的人都聚在一起,說以後有機會想搞人體試驗,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會上誰都不敢問,但心裡都有疑問,覺得這個想法很怪。”
“我也一樣,用人體試驗各種藥,他說的那些藥都不是好藥啊,都是會要人命的藥,那些試藥的人從哪裡來?那些藥又是從哪裡來的?”
顧依依微微眯起眼睛,一個猜測讓她的心都跟著收縮了起來!
阿松晃了下腦袋:“可是多餘的話我們都不敢問,問多了會要命的。”
“以前就有個自傲的主兒,一時多話了,他還不會看人臉色,呦,不對,他看不到人家的臉色,因為戴著面具呢。然後,就被副統領當著我們的面給了一槍,腦殼都崩碎了,腦漿子撒了一地。”
“我回去自己房裡之後,就吐了。第二天都沒吃進去飯。”
“從那之後,誰都不敢多問。人家說什麼,我們聽什麼。”
“其他別的,我還真不知道。每次接任務,他們都是佈置給組長,我就聽安排,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當然我最多的就是製藥。”
“當然還要聽科長的,不過我們科的科長這些年我只看到過一次,就是開會說搞人體試驗的那次,頭髮亂糟糟的,還戴了個口罩。”
“我想著,也許以後會看到他的次數多一些吧。”
莊墨象又問道:“那兩名統領的‘根據地’是在海市嗎?他們通常都是在海市對組織進行管理,在海市生活嗎?”
阿松皺著眉頭努力地想:“好像不是吧。他們每年在海市的時間並不長,有事就會出現,當然有的時候沒事也會呆上十天、半個月的。”
“他們在其它的地方也有住處。我知道的就有廈市,好像在粵省也有地方落腳。”
阿松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他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顧依依掃了莊墨象一眼,這次審問無疑是有收穫的!
但知道了火鳳組織居然要用人體試藥的訊息,讓她極為憤怒,因為這令顧依依想起了抗倭戰爭時期倭國的那支罪惡深重的731部隊!
再聯想到已經下了地獄的另一名火鳳組織的副統領山田春秀,他曾拿著石井小郎給的海幽王要用到自己身上,難道剩下的兩名副統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