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過的挺濫的,風箏說哪有二十多歲就說是一輩子的,罈子認真的看風箏,“你說實話,我是不是個窩囊廢?”風箏朝著罈子笑,“哥,你是好人。”好人,罈子語氣自嘲的重複了一遍,風箏伸手握住罈子的手,“哥,等哪天回家看看吧,你家裡一定擔心你。”罈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風箏說想哭就哭吧,罈子說早不想哭了,風箏說哭吧,罈子說我不想哭,風箏說別裝了哭吧,罈子怒,“誰裝了!”風箏哦了一聲,罈子氣順了幫風箏掖被子,風箏叫了聲哥,罈子問怎麼了,風箏說男人哭吧不是罪,罈子攥著被子有想把人捂死的衝動。
陸齊關了燈躺在床上聽廣播,身邊少了個人冷的恨不得多加一床被子,正想著用不用再拿床被子的時候魏來來電話了,陸齊放棄了加被子的打算縮在被窩裡和魏來聊天,魏來問幹什麼呢,陸齊說聽都市廣播頻道那個打電話唱歌節目呢,唱什麼樣的都有特搞笑,魏來說你唱歌那麼獨特怎麼不積極參與一下,唱歌跑調是陸齊心中永遠的痛,聽最親近的人這麼說頓時覺得很受傷,二話不說立即掛了電話關機大吉,魏來把電話打回去一見陸齊關機有點哭笑不得。陸齊很是悲憤的自己抱著收音機聽,昏昏欲睡的時候廣播裡出現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魏來跟主持人說我終於打進電話來了,陸齊一下子清醒過來舉著收音機盯著研究裡面傳來的到底是不是魏來的聲音,主持人笑著說那恭喜你成功打進了熱線電話,魏來說謝謝謝謝,我剛才因為你們這節目把我們家那口子惹生氣了,我想唱首歌給他賠禮道歉,主持人說這樣啊,那先祝你們很快就會和好,請問你要唱什麼歌呢,魏來說就唱不離不棄吧。陸齊摟著收音機,夜靜靜的,魏來的歌聲慢慢從收音機裡一直傳到了陸齊心裡,陸齊輕聲和並不在身邊的魏來合唱著一首歌,不棄不離,永遠在一起,簡單的話,還是那一句我愛你,不棄不離,一輩子在一起,從此我們相偎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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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言晃晃悠悠走到陸齊身邊把不薄不厚的一摞資料往陸齊面前一扔,自己隨意的搭著桌邊坐下,“這個給你的,頭讓你儘快熟悉案情。”陸齊一聽來了精神,急聲問有案子了?展言滿臉老前輩看不成器的小後輩的表情,“陸齊同志,你就不能盼咱們社會點好嗎,什麼思想覺悟。”陸齊拿起資料問那這是什麼案子,展言指指第一頁開頭,“這不是寫著呢,自己綁架自己那個。”陸齊不明白的看展言,“這案子不是結了嗎?”展言點頭,“是啊,結啦。”陸齊越發的不明白,展言拍拍陸齊肩膀,“一會兒有電視臺來專訪這個案子,頭讓我去說,可我一想這是露臉的事兒就推薦了你,怎麼著也得讓群眾看到咱們刑警隊是色藝雙絕啊。”陸齊看展言不說話,展言問怎麼了,陸齊說最後不都會後期處理讓人看不出咱們長什麼樣麼,展言嘿嘿笑,“原來你小子知道。”
陸齊不理展言低頭看手裡的案宗,展言站起來雙手合十拜陸齊,“幫幫忙,你就拉兄弟一把吧。”陸齊很是不理解的皺眉看展言,展言有點不好意思,“我說了你可別笑,我是一看見那鏡頭就發懵,面對犯罪分子我都不帶那麼緊張的,剋星,那是我展某人這輩子最大的剋星。”
楊海恰好路過,一邊重複著展某人仨字一邊做嘔吐狀離開了,展言喊有本事你別跑,陸齊在一邊咳嗽兩聲,展言想起來這邊更重要趕緊擺回苦情臉凝望陸齊,陸齊說其實我去也不是不行,展言指陸齊,“憑藉一個老刑警的職業素養告訴我,你肯定是要提條件。”陸齊聽了呵呵笑,展言說行了,要是出任務我肯定帶你,不就這點事兒麼,陸齊說不許反悔,展言平伸出右手五個手指頭亂動,“誰反悔誰王八。”
陸齊見展言答應便合了先前的卷宗拿過資料看,展言賴在一邊不走,順手拿過陸齊之前看的案宗翻看,“陸齊,你怎麼又看這個?這二七大案八年了,上面內容都快背爛了,還能挖出什麼新線索來。”陸齊拿過展言手裡的案宗放回桌子上,“我就隨便看看。”展言說你先看資料吧,下午可全靠你了,我不打擾你,我收拾楊海那臭嘴巴去。
趁著午休時間陸齊又溫習了兩遍案情才和展言一起去接待室,聽說電視臺的人到的早了一會,可他們堅持等午休結束再進行採訪,展言說瞧見沒有人家電視臺的多厚道,陸齊回說那分什麼事,當初採訪我打人時候挺彪悍的,展言笑,“還記著吶。”陸齊說換你試試。倆人說著話進屋,陸齊剛和姚凌一照面扭頭就往門外走,展言在後面推陸齊,“幹什麼,都到這兒了不帶打退堂鼓的,進去進去。”陸齊左走右走想繞開展言出去,姚凌在後面喊陸齊我都看見你了,陸齊無奈的轉身朝姚凌笑,姚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