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戲的味道,魏來拉過白然說怎麼樣咱們倆也去找個最顯眼的地方演一出十八相送,白然看起來很是抱歉,“魏來大妹子對不住,山伯我心繫的是那家財萬貫的馬文才。”魏來一聽趕緊說我呸,你才大妹子,陸齊在一邊只是笑,白然問你怎麼什麼都不說,陸齊猶豫了一下,回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白然點點頭,“小蔥,你比魏來有良心多了,等過一陣子我給你介紹個家財萬貫的外國馬文才。”陸齊聽完笑著點頭,“好啊。”魏來佯怒,“陸小蔥你再敢答應一次試試。”陸齊看白然,“好啊。”
進了大廳風箏先看見了魏來幾個人,活蹦亂跳的朝著白然招手,“小白白!”路過的人有不少聽了順著風箏招手的方向去看,白然覺得丟臉,假裝不認識風箏也回頭去看,魏來站在白然後面熱情的朝風箏招手,“小二呆!”
白然看風箏身後的罈子,罈子也正看白然,兩人目光交錯都愣了一下,白然先露出了笑容,罈子也跟著笑了,許是心事太重笑得不怎麼自然。幾個人站在一起,分別時刻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陸齊站一邊看得著急,魏來拉陸齊袖子衝他搖搖頭,白然說你們幹嘛光看不說話,瞻仰儀容啊,罈子、魏來、陸齊聽了趕緊一起拍了白然三下,“大吉大利。”白然略微仰了仰頭,笑著嘀咕封建迷信。風箏站在一邊看白然,白然朝風箏勾勾手,“過來,給哥哥猥 褻一下。”風箏欣然跑到白然面前和他抱在一起,白然說我也會想你的,風箏在白然耳邊問不能留下來嗎,白然搖搖頭,在風箏耳邊回了句謝謝你,風箏想問為什麼,白然已經放了手。
播音員甜美的聲音一遍遍播報著白然的航班已經開始安檢,白然接過行李倒退幾步笑著朝幾個人揮揮手,“回見。”罈子不覺往前一步,“小白,保重。”白然點點頭,“你也是。”幾個人看著白然順利透過安檢,本以為他會再回頭看看,可白然卻直接走到轉彎處徹底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裡,魏來說這人越來越不講究了,趕緊抓回來凌遲,罈子說這不才是白然麼,魏來陸齊不禁苦笑,是啊這才是白然。
白然轉過彎角拿出手機給家裡打電話,通知馬上要上飛機回去了,白然媽媽問不是要一直留在國內麼怎麼又回來了,白然低頭微笑,“因為沒人留我啊。”
白然離開後罈子第一個轉身往機場大廳外面走,風箏小跑跟上,“哥,你為什麼不問他能不能留下?”罈子停下腳步回身看依然排著長隊的安檢口,笑得很無奈,“他決定的事,從來都沒得改。”風箏說也許這次不是呢,罈子說你才見過他幾次,會比我瞭解他嗎,說完把風箏推給了正走過來的魏來和陸齊,“你們倆先帶著他一起走吧,我想自己待會兒。”
罈子坐在機場外的樓梯凳上,單手支著下巴望天,天灰突突的陰霾,薄弱的陽光似有似無的糾結著,毫無溫暖和溫度,北風凌烈的奔襲而過,吹得一面面旗幟獵獵發聲,飛機一架架起飛,從大變小由近到遠,一飛沖天毫無眷戀感,罈子也說不清白然到底在哪個飛機裡,也許下一架,也許早就飛走了,一直藏在某處的眼淚終於還是溼潤了眼眶,罈子來不及抬手擦,幾滴眼淚便落在腿上暈成了小圓,罈子看著腿上的淚痕心裡發疼,小白,再見。風箏不聲不響的坐到罈子身邊,罈子看到了卻並沒說什麼,風箏也不講話,安靜的坐在旁邊陪罈子一起望著天空發呆,那是他們認識的所有日子裡離得最近又離得最遠的一個午後,冬天漫長的彷彿看不到春天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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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陸齊洗漱完畢回屋拉開窗簾,冬日裡難得的好陽光毫不吝嗇的鋪了魏來滿身滿臉,魏來嫌陽光刺眼把被子拽過頭頂繼續矇頭睡覺,陸齊坐在床邊拽被頭,“魏來,起來吧。”魏來痛苦的眯著眼睛問幾點了,陸齊看看手錶,答快八點了,魏來悲憤的翻身臉朝下發出很是痛苦的聲音,嘴裡含糊不清的問你這早睡早起的壞毛病到底怎麼落下的,陸齊抽出枕頭砸魏來腦袋,砸完走人,魏來自己一臉無奈的爬了起來,陸齊趴門問你怎麼不睡了,魏來伸懶腰,“我不勤奮賺錢之前看好那套傢俱拿什麼買。”陸齊說誰用你買了,魏來笑,“你憑什麼阻止我給咱們家買東西?”陸齊回頭看魏來媽媽不在,進屋關門問什麼時候成咱們家了,魏來瞪眼睛說本來就是咱們家,大不了你當戶主,陸齊笑,“我知道你想幫忙,我手裡錢還夠。”
魏來很嚴肅的說陸小蔥你過來,陸齊不知道魏來幹什麼還是很合作的走了過去,魏來發力把陸齊拽倒壓在身下面低頭看他,“陸小蔥,誰要幫你了,咱們倆還用說幫不幫麼,咱們倆還分你花錢我花錢麼。”陸齊笑著點頭,“用。”魏來把手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