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恥呀。
這是人性的、太人性的發抒和表達,
能理悟嗎?
用一句通俗的話語說:少惹我!
我驚歎於我激情的努力和諷刺的高妙,
他們斷然不知我對這世界及人的蔑視,
和對高尚理性的大笑,
以及我自戀的情緒和自大的瘋狂。
審判
我愛黃沙一萬里的激盪,
這有甚於少女風月中的裸奔。
哪怕誰若說我是個*狂,
這上帝的指標必定迷失了方向。
我太性情或無意識的意淫,
這白日夢似的虛無中的盪漾。
能是我的罪過嗎?
你們偉岸的審判力。
死寂吧,自殺吧,
我們懷抱希望痛哭吧!
這笑者的冠冕,這玫瑰的花冠,
這跳躍的人,這輕舞飛揚的娛者。
笑者與仇笑者,泣人與罪泣人,
智者和非智者,愚人和若愚人。
從此受死的是你們,
從此希冀的是一切。
還有話要說嗎?
我忠實的讀者,我背叛的讀者。
請閉上你們的臭嘴,
為什麼呀?
為我魂歸時的乾淨。
安琪爾贊曲
彷彿孤獨的啟明星,
這白石的堅貞,鴉背馱著夕陽。
誘惑,靈光一現,勝似那驚鴻一瞥,
我的嘴角不禁因觸動發之顫抖。
是天使的遺韻,還是聖女的流音?
這沉默的躁動,這浸骨的感知!
能抒表我肺腑裡的美贊嗎?
嘆息吧,我這高傲的卑下魂靈。
為了臨別的贈言
小小的花兒;如果你誤解了我;
這怪不得上帝和你;只能是我的過錯。
如果因為我的某種憤怒的發抒;
它讓你憧憬著那樣的美好;
我誠實的傾訴:這大可沒有必要。
我的文字的表達太多虛偽;
借步說;這是文場的權術和心技。
它若使你可愛的眼神迷失了方向;
在上帝前控訴:這思想*的該死。
我絕非感情的神仙;也不是*的野獸;
一切行動的指標;都只為精神的娛悅。
自在的和他在的;付出的與取的。
自私和背叛是無休止的痼病;
攻襲和爭取是不停息的殘暴。
我;就是這個自私的判徒;攻擊的強手。
我愛自己勝於他人;我愛藝術勝於女人。
如果真實的這個我讓你失望;讓你傷心。
痛苦和絕望就是時代的主題;
餘下的歲月不是珍惜;而是品味。
苦悶的象徵
光陽啊,這造撰人類疲憊的精氣,
百靈鳥嘶叫的喉頭在乏味中躁破。
鳴達與敲韻啊,這音響的雙生兒*,
孕育的可是雷霆端歇斯底里?
痛疼,哀嘆,喪失了靈息,
宣伐的空控:苦悶!苦悶!苦悶!
吠犬啊,你可知狂旺的邊緣是嘶啞?
野百合焦灼的豔容底露。
沉默與躁動啊,這魂冢的死冤對征討,
誕化的可是風月裡羅曼蒂克?
嫉妒,容忍,靈魂底愛憐,
奈何的激訴:苦悶!苦悶!苦悶!
憂鬱頌
子規月夜下的自白,浸帶著血絲;
詩意的氣息,敏感與沸騰的心胸;
靈賦的偶然,一片激盪的情懷;
忘記的歡樂,遺留下感傷的思心。
丘位元的神箭喲,射穿的是絕望的胸;
安琪爾的眷顧喲,戀殺的是嫉妒的真;
精靈的人喲,你憂鬱的質地在靜默:
黃昏的暗角,和沉碎的心,
幻化的美麗,和距離的間。
憂鬱啊,愛的牽引,夢的神迷,
你似乎不出自凡間,而來自天堂!
我們坐在恆河邊哭泣
我們坐在恆河邊哭泣,
恆河的沙粒看不出那樣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