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示錄說豔陽天下跛子飛奔在第五大道,
有這種奇蹟,當午夜信件變成藍色訪談錄。
撫養亞歷桑那和亞歷山德拉的灑祭臺,
驚聲尖叫,“呵”的迴音,響徹環宇和耳際。
渡假公園,是什麼飛翔的影子在哭泣?
停下來盈繞心跡,沒有藥方,慢慢慢。
有一種可能,就有千萬種飲淚的回憶,
誰不期待有一位美女陪他兒子到天亮。
自由的慎審*是一個資產階級的隱晦目的,
能說孤島一行人就能誕生你和我的一夜奇遇?
陽光幡動下,垃圾老太腳踏三輪車之夢,
楚子的詩意頹然喪盡,嗨!不寫了也罷。
殺戮的一刻
萬奈俱寂的星空之子披下夜幕,
自由在火中燃烈,乃至受孕。
湖畔三女暢飲阿斯匹林的毒藥,
我是在十字路口分解,*。
在米勒的亞歷桑那一度輕狂歲月,
界內萬民如水樣靜止一般無礙。
潛水鐘愛上夢中蝴蝶的三年三月,
是街頭霓虹燈下一曲最後的倫巴。
古老是你中有我的青春漂浪輓歌,
聽說愛上安琪子的下午暴雨雷烈。
翻開塵封的船票登上亞特蘭大號,
維果!維果!操行零分和尼斯的印象。
夢中的航班是否定在好望島著陸?
我可是喜歡七宗罪和搏擊俱樂部。
聽說十二宮的主人不知道巴頓奇事,
噢!沒住人的房子終歸要有人住。
這個沉默的冬季沒有突飛的戾鳥,
原本不懂愛情的王子寫起了莊嚴彌撒。
鍾情於泰戈爾的小鳥弄不懂史詩況味,
跌下去後,他見到母親亦將淚流哭泣。
風是夜廊的情人,蝕和果子舞蹈度日,
爬上枝頭,望見星空,夢者似水流逝。
厄爾尼諾的未婚妻早已去冰島割麥,
船舶不在,萬物鈍化在殺戮的一刻。
哥尼斯堡遺囑
煙塵之霧在下水道秘密受孕,
我看見勃拉姆斯眨動的雙眼。
蝴蝶燻死在盜馬賊的*臺,
或許黑色的木蘭花與血將至。
死神託著鏈隊行走在天國之路,
伏爾加的浪蕩子說要棄絕魔鬼。
也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溫床上,
母親和兒子同時說:我恨死了你!
假如從高空跌落能嚐到飛翔之美,
我願意脫下外套鞭笞自己的肉體。
神秘的教堂在禮拜日無人祈禱,
一個女人之死被登上《泰晤士報》。
原諒天堂此時在路上玩的洛麗塔,
貝多芬和悲多憤是田園的兩生花。
你在一秒中想起北京之夜的寒愴,
正午時光和疏離灰燼同歸哥尼斯堡。
致贊子
塵世的奇葩,在陰水道下晦暗流淌,
你的行動是貝多芬,死亡在希臘死。
下筆是魔鬼的手,聽著嬰兒的太息,
克里特島一夜,你從此迷幻中呤郎。
席上演唱斯巴達三百的溫泉關戰歌,
邁錫尼的阿伽門農在座下為你斟酒。
狄奧尼索斯想拜你為園藝的老大哥,
聽說丘位元是你在雙魚座的私生子。
俄狄浦斯和俄耳浦斯雙刀護衛左右,
普羅米修斯為你朗頌伊利亞特之死。
假如葉賽寧小哥哥也像你此般幸運,
馬雅可夫斯基的刀亦不會抹向自己。
飛翔詩人海子在阿婆河渡為你祈福,
阿赫瑪託娃的堅琴亦急想歸你所有。
美狄亞和莎樂美據說已經愛上了你,
眾神之神宙斯許諾擔保做個證婚人。
戰神阿瑞斯要在色雷斯區與你決鬥,
因為美神阿佛洛狄忒對你思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