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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牢了,

楚風亦不可吹破和救解。

噢!生命就像墳,

每天被人踐踏,

那殘碑呵!

倒在十字路口的夕陽之下.

我知道,

他在死去,

正如我的夢。

夢說:你改悔吧!

夢是怪我寫詩寫的太多了。

那就不再寫了吧!

鋤頭也會起舞。

你的舞;

浮想蹁躚。

你的衣呵!

你在哪裡駐足,

上帝便說:風景這邊獨好。

噢!我他媽的在恭維人。

我記得以前說過同種意思的話,

什麼有誰能感到地動山搖,

而我的心卻疲於憔悴,

什麼他方是何處,

何地是他鄉,

而有你的境遇,

定若宛如天堂。

噢!詩人就他媽的牛逼,

什麼話都說的像雷聲或銅鼓。

厭棄詩人,

無異如告別自己。

我不為詩,

詩亦永存。

我為映畫,

噢!映畫為我。

從此,從此,從此,

我知道,

特呂弗還沒有死。

他的事

向你介紹一個詩人;那就是我自己;

噢!沒自己;自己不是自己;自己是個他者。

我就是那個叫做楚接狂的人,

我在新浪有個部落格:楚接狂的部落格,

百度搜尋吧!輸入楚接狂,有條目。

我他媽在網上像個名人,哎!名有何用呵!

無名的人總喜歡說這句話,我是無名。

看去吧!翻翻也行,增加我的點選數,

那上面有我存留下來的全部文字,

噢!我的全部真可憐,就像水在滴落。

你看不懂的,那裡面沒有任何要懂的東西,

為什麼要懂呢?模模糊糊該有多好!

我有點瘋狂,很多人都受不了我這種氣質,

我已經活的不像個人了呵!我也不想像個人。

你將看到一隻邊緣狼,廢墟里的末代輝煌,

孤獨的以夢為馬,落寞的記憶起了熱帶的悲傷。

我以前總以為我這種人只能在書上感觸;

當今會是絕世少有。噢!錯了;

我在網上發現很多我這種人;

大家都詩意縱橫;但不免;甚至是奢願;

大家最終都會歸尋求與歸於孤獨。

我不知道我給你寫詩的後果是什麼?

我想,尿壺,即是應景之作,

給你寫詩,也僅僅是種擺設。

我是噁心派的詩歌之巔,

我知道,血能成水,詩亦成屍。

無須回言吧!我苦於生命,

而女子們往往淺于思索。

對於詩人,總不免把女人想成女神,

那是靈感之泉呵!罪過。

我向往一種礦工的生活

我向往一種礦工的生活;

變得粗糙;無言和隱忍。

書生氣十足,憂憂怨怨,

像什麼?生命本就拙劣,

我們何不在石頭中碎死?

搖動下手,腳還能抬起來,

聽聽滴泉,活著,抱老婆。

我向往一種礦工的生活。

流雨計

明天去打漁;曬太陽;

我有一輪騎駕;

坐上它;就像是睡在海里。

流水,那雨般灑落的,

我的構思,一地雞毛的零亂。

那個夏天,最寧靜的路呵!

我走上那裡,嘲笑在我的流雨計。

2007最後詩章

二零零七;這一年過的絕對垃圾;

娛樂行業;只看見女人的衛生巾。

雞們,她們願挨操讓我喪失了對女人的信仰,

女人們,一個個不懂藝術讓我沉溺在生命的苦中。

一個詩人必須見慣了濁臭的骯髒,

這樣他才能明楚什麼是雲邊的詩意。

可是生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