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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絕望在懸崖底下,

我又有何能耐,讓自己隱沒在人間世中?

十二月十三日,我寫下二零零七年的最後詩章,

新的一年,去搞攝影,這已是我唯一的出路。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2008年詩卷

三巔

阿佛洛狄忒的槍聲開在伯羅奔尼撒遺址,

古明媚的玉疆戰跡在大象無形的橋邊。

鄒陽城內,鐵蹄荒淵,只不過一路過客,

順手帶一葉泥沙奔往烏迪內斯之都。

癢的一塌糊塗的列那狐在馬賽城萬死首丘;

一頂羅蘭爵士的太陽帽贈送自童牛澗函谷關。

風乾之襟藏不住過五關斬六將的血影,

一夜蚊蟲呻吟的梳背擋不住來儀之風。

遙遠的青青素女不解古之儀式的混處,

周代的拓邊首陽山居,伯夷和叔齊談笑三巔。

破劍

萬事萬物皆在一個天衡上搖擺度日,

你知道一朵死的花在否牛虻的背後?

門關上的瞬間是芹子三天兩頭不適處,

我知道一個將死的穴洞藏在水簾破天。

夢在一個階梯的爬走猶如古楚雙簧的彈面,

風飄在浪蕩間是七十二子壁立吹簫。

王的睡衣另加縫補三十六路奇門遁甲,

月的洞天在臥虎藏龍深處浮跡翩翩。

大中華缺少養子及德沃夏克的琴絃,

白色紗帳脫去紋線謂之逝者如斯乎!

古老的墓之圖奠繪形女媧伏羲的*文卷,

蒼狗白雲一個跳躍一個飛逸像極了莊老扁舟。

坐在一腳翹天處默想好好色惡惡臭之在,

明明德是古人打屁,響聲一個啊呀了不得。

死吧!你去死吧!死吧之神在呼喊楚子的衣裳,

破劍,斬碎三千年一曲離騷,嗚呼噫兮,尚饗!

七殺

望一頭蒼老如浮萍的白色蔭雲,

滴在流年處的時光暗影何曾翩翩?

噢!不動心絃只在金陵鳳凰臺的高眺處,

一曲宮商景樂滲合儒血道骨法劍墨風。

T·S·艾略特,詩歌之子的反叛勁手,

里爾克的杜依諾歌在俄耳浦斯的甕中。

郎子湛是老莊逍遙派的嫡傳單枝,

孔門三路謂之西風不解或壓倒東風。

幡動是心動,明鏡非燭臺,何處是塵埃?

禪宗慧能告之我一切皆在如來故相釋迦牟尼之東。

燕傳七殺一式脫胎自令狐上人獨孤九劍第三招,

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可謂乘桴浮海呼!

行呤荷馬,盲詩人彌爾頓,和瞎館長博爾赫斯,

大鵬展翅戾飛,溘然長睡,簫然長逝呵!

以夢為馬

廢墟的末和死陽;

在吻著火柴天堂。

我站在電的胯下,

暝想臥軌之殺。

那條紫白色的封印呵!

在伯格曼荒原樹成路標。

塔可夫斯基的兒子,

一頭蒼茫霧水的犧牲與鄉愁。

廢墟下的末和死陽,

沒有了燃燒的平原瞬間成熵。

孔老二的逝者如斯之水,

飲就了海子查的以夢為馬。

中秋

中秋是一個叫火的孩子;

池塘裡的火;糞缸裡的火;

以及未名的死火。

圓的夜,

我不知道什麼叫生活在別處?

也許陰空下起了小雨,

滲著黑鬼的液血,

這本就不是一個叫聲佬賽錢就進賬的年代!

也許還颳起了一陣東風,

風中有芹子的舊來香水味。

這個絕望的病中之秋,

重複的重複,

命裡有註定的摔倒。

有時候,

我感到水是一種解藥,

我是黃河上破舊的老水車,

三千年來總盼望著洪水將我沖垮。

中秋,

這是一個悲傷的叫做火的孩子。

死亡詩社

病死在止水之下;

精靈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