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嘆氣,到底是沒有忍心下狠手,“我阿翁做主定下這門親事,有什麼事情,我們崔家必要給她做主。這次的事情,我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不予計較,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家女兒真對魏五有什麼想法,自去同魏家商量,我崔家的女兒向來自重,絕不容許人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也不是我護短,若是叫我遇上這種事情,一巴掌可過不去。”
聽了這番夾槍帶棒的話,宛夫人痛苦的閉了閉眼,“您說的是,咱們宛家高攀不上魏家,從未做此打算,這件事是阿卿做的不對。”
事到如今,她連“誤會”兩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崔凝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之後便拋之腦後了,因為今天已經是聖上限期的最後一天!她哪裡有空想那些瑣事。
魏潛不在監察司,連崔凝昨天晚上給他準備的點心都還放在案上,裡面根本沒有動過。
易君如就熬了一夜,到今天都還沒歇過來,正坐在自己位置打盹,便被崔凝硬生生搖醒,“易大人,可知曉案情進展如何?”
“嗷——”易君如冷不丁被弄醒,怪叫著撫了撫心口,見是崔凝竟沒有發火,“崔大人啊。”
他緩了緩才又道,“我也是今早聽到點訊息,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且說你且聽,不必當真啊!”
崔凝心裡突了一下,皺眉等著他繼續說。
“咱們出去煮一壺茶,邊喝邊聊。”易君如道。
崔凝點點頭,領著他去了魏潛的屋子。
魏潛作為監察四處的佐令大人,自然有獨屬自己的辦公地點,只不過他多半都是和下屬在一處,不會經常獨自待著。
兩人坐下,崔凝主動攬了煮茶的活。
“聽說昨晚在將軍府門口發現了慕容綠衣。”易君如道。
崔凝動作一頓,“活的?還是……”
“這我就不知道了,裡面的訊息我也打聽不到。”易君如抄著手,砸吧著嘴,“怎麼感覺像是兇手故意挑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