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然而心裡卻忽然間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他頓時精神一震,忙告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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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趁著這個時候叫太子回來。”柳世鑲對文慈皇后說。
“我不希望他跟這件事扯上關係。”文慈皇后神色憂慮地說,自從光昭帝暈迷不醒後,她每一天都活在深深的恐懼當中。
“皇后,你怎麼這麼傻。”柳世鑲埋怨道,隨即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話。
文慈皇后用無比震驚的眼神望著他,好久都說不出話來。
“希望皇后你好好地想一想,別忘了那沈姑娘會玄術,萬一她真的有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呢?所以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這已是別無選擇的事。”柳世鑲語重心長地說。
一番思索之後,文慈皇后點了點頭。如今事態緊急,容不得再遲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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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楚子厚得知了紫宸殿事件後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回京城。
一路上,他都心急如焚,一邊擔心父皇的身體,一邊擔心喜臻的安危。
他們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不能讓其中任何一個有事,因此,在回來的路上他彷彿瞬間長大,清晰地認識到了自己身上揹負的責任。
他不再是那個一味隱藏在暗處的二皇子了。
沈喜臻怎麼可能會對皇上下咒?這件事情想一想都覺得蹊蹺。
所以,他一定要回去查個清清楚楚,為她主持公道。
如今被關押在大牢裡的她一定非常無助吧?一想到這他便心急如焚。
進得皇宮,他直奔養心殿。
光昭帝尚在暈迷中,而且數度休克,看來命不保夕矣。
楚子厚雙眼一熱,,忙上前去緊緊地握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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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都認為是沈姑娘所為,即使證據不夠充分,但也沒有證據能證明她的清白。”審判官對楚子厚說。
“簡直一派胡言,以她的玄術功底,如果她要加害皇上又何必親自在場呢?而且,她也根本沒有這麼做的動機。”楚子厚一臉氣憤地說
“我也是這麼覺得,可是,在沒有找到其它的證據之前,她也就只能先關著了。”審判官答道,沒敢把文慈皇后對他說的那些推斷說給楚子厚聽。
“我想去見見她,她是我的未婚妻,也許我能瞭解事情的原委。”
“非常抱歉,清平王,沒有皇上和監長的批准,任何人都不得進去見她。”
“簡直……”楚子厚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回到養心殿,楚子厚一邊照看著光昭帝一邊想著聯絡喜臻的辦法。
終於,他想到了一個辦法,立即拿起紙筆來。
楚子厚將一封信秘密地交給了管牢人,讓他轉交給喜臻。
喜臻立即將信開啟來看:莫哀一時之困頓,莫棄一身之明亮,請滿懷信心地等待著,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救你的。
喜臻的眼睛瞬間亮了,她忙對管牢人說:“請等我一下,我給他回封信。”
“好的。”自從沈喜臻被關押進這裡之後管牢人便從心底裡想要幫助她,這下能趁此機
幫幫她,自是非常樂意的。
沈喜臻撕下那封信的一角,在上面畫了一張圖,並圈出了要找之人所處的位置,讓楚子厚立即去抓允氏。又在一側附言讓他回來後馬上將皇后安插在皇上身邊的那位宮女給秘密地抓去審問,因不知那宮女的姓名,喜臻只好將其外貌特徵給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