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你家,去打探你是否還單身。”
“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他大驚。
“我從你的聲音裡聽出來的,你的聲音,我聽過一遍便再也忘不掉了。”
他笑了笑,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知道嗎?我還有一次在夜晚偷偷地潛入你家,來到你的窗前,想要送一首詩給你。”他接著說。
“我知道。”她笑眯眯地說。
“啊?”他徹底驚訝。
“那時我正在房間的屋頂上看著你,看你將那首詩揉成一團,想要扔進我的窗戶,後來又忍住了。”
“你……真是個小巫,什麼都瞞不過你。”
“放心,這個小巫在得知你這麼做後不僅不生氣,還慢慢地堅定了愛你的心,所以不介意你以後常做這些事。”
“哼,那當時你為何不給我哪怕一點點的回應?搞得我好長一段時間裡都以為你不愛我。”他滿臉委屈地說。
“如今的一切不正驗證了彼此的心意嗎?有些苦澀的回憶其實也並非是壞事。”
“阿臻,事實上,那些回憶一點都不苦澀,對我來說它們都是甜蜜的。”他凝視著她清亮的雙眼說,又情不自禁地俯身吻她。
對他來說,愛一個人,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願的。
傍晚時分,兩人才依依惜別。
沈喜臻和香兒將他送到門口,目送著他策馬遠去。
在她們的心中,他已經是她們的親人了。
不一會兒,阿貴便趕著馬車到來。
看到小姐滿臉幸福的笑容,阿貴也不自覺地受到感染,說:“是不是裡面的梅花開得很美?”
“是的啊,你快進來看看吧。”香兒說,一邊將門開啟。
“不了,我不懂得欣賞,只要你們看得開心就好了。”說罷笑著請她們上車。
等她們坐定,馬車便飛一般地往沈府趕去。
“再會了,梅園,謝謝你給了我這般幸福的回憶。”喜臻在心裡默默地說,手指輕撫上被楚子厚親吻過無數遍的唇,回味起他的氣息和他說的話,臉頰又順便變得通紅。
香兒將她的嬌羞都看在了眼裡,心裡也暗暗地祈禱自己也能遇到一個這般深愛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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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世鑲腳步沖沖地往慈元宮走來,宮女們立即朝他行禮。
這段時間裡他來慈元宮的次數真是越來越頻繁了,頻繁得讓宮女們的心裡都生出厭煩來了。
“清平王明日一早去南方辦事。”一進門柳世鑲便對文慈皇后說。
“嗯,我知道了。”
“那我們明日上午便可以行動了。”
“不,還是再多等一天吧。”文慈皇后說。
“何必呢,夜長夢多。”
“等清平王走得遠點了再算,這樣會好辦點。”文慈皇后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事實上她自己也還拿不定主意是否一定要這麼幹,她就是有點擔心,好像深怕自己會承受不住失敗的後果似的。
“那好,那就後天早上行動吧。”柳世鑲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說,在她的正對面坐了下來。
柳世鑲才剛坐定,便聽得宮女在門外通報:“皇上到。”兩人頓時滿臉失色,慌忙起身相迎。
“不知皇上親臨,有失遠迎,望皇上降罪。”看見皇上來,文慈皇后又慌又喜,忙側身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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