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自己和趙禮全力以對凌洛天和夏鳳輕這對瘋魔錶兄弟。
其實,仔細冷靜下來,陳葉青自己也想通了;何必在這種時候跟趙禮鬧僵呢?
那孫子不就是在老子給他生閨女的時候抱著其他小美人玩妖精打架了嗎?那孫子不就是在好不容易找到老子後不是先帶著老子跑路而是讓老子一秒鐘變魚餌釣凌洛天那條沙丁魚嗎?他何必在這個時候跟趙禮認真起來呢?
那個男人,他的心裡只有他的雄心大志,根本就不將自己身邊的女人當做一回事,他對藍妃娘娘好,不過是因為藍妃當年全力保全過他母妃死後的名節,他對後宮的美人們溫柔多情,也不過是看著漂亮的花朵賞心悅目罷了;這個男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從來不費無用之功就是他的手段和特色;他何必跟這樣一個男人糾結人性美和責任感呢?
再說,他一個大老爺們的強大內心,何必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尋找責任感呢?只要趙禮肯將他帶回去,他就配合他演一齣戲,反正他又不吃虧,再說了,趙禮從凌洛天那裡得到的好處,最後還不是要落在將來會繼承大統的趙澈小崽子手裡;如果趙澈得了好處,不也就是他跟著也變相得了好處嗎?誰讓司馬媚是趙澈的親孃,未來註定的太后娘娘呢。
看透了這些,陳葉青就什麼都釋然了:趙澈後宮家裡無數,可只有一個正宮皇后之位,光是憑藉這一點他就是最獨一無二的存在;哥沒輸給任何人,只是誰給了那小子的江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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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天祥客棧住了兩天後,夏鳳輕那一臉的麻子才下去;陳葉青知道這小子臭屁,但沒想到那小子還臭美。
想當初,當夏鳳輕瘋魔了一樣舉著菜刀出現在他面前揚言說是要砍了小白貓時,陳葉青就大致猜出他這一臉麻子八成就是拜小白貓所賜;私底下陳葉青問了小白貓具體情況,這才知曉這喪心病狂的臭小子在揹著他幹了那麼多欺負小白貓的事兒,虧得小白貓還將熬給他的藥粥給這沒良心的小子喝;好在老天爺那天沒放假,終於降了個懲罰給夏鳳輕,讓那小子睡了一覺後就生了一臉的麻子臉。
事後,陳葉青託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一個人得做多少孽才能連甘草都過敏啊;夏鳳輕這輩子,看來是真的已經混蛋到連上帝都會拋棄他的程度。
夏鳳輕在又恢復成往日的白白嫩嫩,甚至連氣色都養的粉撲撲的之後,才叫自己的手下再次被好馬車朝著和凌洛天匯合的目的地出發。
再次趕路,陳葉青不再像前段時間那樣表現的鬱郁之色;反正他現在知道身後有趙禮這條大尾巴跟著,生命安全得到保證的同時,他恐怕還會有在趙禮面前立功的機會;盤算到這一點,陳葉青就開始想著如果事情一旦成功,他從趙禮那裡要點什麼好處才行呢?
告訴那孫子以後不許再睡他?
……不,不行!
恐怕他把這話剛說出口,趙禮那個混球就會一巴掌招呼上來把他抽到冷宮裡去;試想啊,娶了一個不能行房事的皇后娘娘,趙禮他又不是不舉了,他憑什麼答應這種扭曲到有些變態的要求?
讓那孫子答應今年的秀女大選中,賞幾個漂亮的妹子進他的芙蓉宮裡陪陪他這個皇后?
……恐怕,還是不行吧!
一朝皇后在幫助皇帝立下大功之後,不是要金銀珠寶,也不是要寵冠六宮,而是讓皇上賞給他幾個小美人?——嘶!想到這裡陳葉青就忍不住倒抽冷氣;依照趙禮那不點自通的變態智商,只要他沒瘋,怕是死都不會答應老子這個小小願望的。
許是想要問趙禮要好處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坐在一旁搖晃著摺扇的夏鳳輕終於忍不住的湊上前,用扇子尖戳了戳陳葉青這張明顯被養成了滿月形的圓圓臉:“你在想什麼猥瑣的事兒,眼神好*!”
呦!這小子幾天不打交道,都開始能窺視人類的心靈之窗判斷人家的心理活動了。
陳葉青用鄙視外加意外的眼神掃了眼夏鳳輕,驚的夏鳳輕手裡的摺扇一打滑,差點沒眼前女人*的眼神給強懷孕了。
“傻逼,你跟你哥關係好,處的時間也夠長,根據你對他的瞭解,如果有一個人給他立下了汗馬功勞,他會賞賜那個人什麼?”陳葉青還是決定在這個時候不恥下問一下趙煜;畢竟趙禮和趙煜時親兄弟,同在一個親孃的子宮裡住過一年,就算是智商差的太遠,偶爾也是會有些類似的想法之類的。
趙煜本來正拿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糖飴一下一下的點著豆芽菜粉嫩嫩的嘴唇,逗引著這個連奶牙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伸出小小的舌尖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