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反倒是被她嫌棄,敗壞了她的名聲。
只是,他似乎沒指望陸爾雅會好好的謝他一番,睨視銀刃,盯著她那副剛剛醒過來的模樣,笑得越發媚惑。
陸爾雅秀眉微蹙,很不喜歡他這樣的眼神,“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你犯得著露出那樣詭異的笑容麼?”
“呵呵呵!那倒沒有,只是我發現其實你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有貴女風範的!”當然這話是昧著良心說的,從第一次認識陸爾雅到現在,他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看到溫柔賢惠類似的詞語,而這些詞是作為貴女必須該有的。
“哦!是麼?那我說話了呢?”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而且女人在被別人誇獎的時候,絕大部分都是處於愚蠢狀態的,而此刻,陸爾雅也不例外。
上官北捷微微轉首,一雙桃花目似醉非醉,媚然勾魂,似乎格外認真的審視著陸爾雅,片刻才道:“我只能說,你還是比較活潑可愛的。”
他這話說的很婉轉,已經夠給她面子了。
陸爾雅似乎是想起個什麼重要的事情來,問道“你來做什麼?”
上官北捷一副受傷的表情,“我從別莊一回來,就聽玉兒說你被人推倒昏迷不醒,沒等天黑完,就連忙趕過來看你了。”
陸爾雅怎麼聽起他的這話來,有些怪怪的,好像弄得他是自己的情夫一樣。
見她皺眉,上官北捷卻是越發笑得燦爛,眸光微燻,閃爍著溫柔的光輝籠罩著她,“怎麼了,哪裡還不舒服麼?”
“不是,我只是覺得好餓。”陸爾雅也昏迷了這麼久,錯過了午飯的時間,如今此刻又是晚飯的時間,有道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所以她能不餓麼?
上官北捷聞言,也欣然點頭附和道:“我也是還沒吃晚飯呢?一塊兒吃。”說著也沒等陸爾雅說句話,就抽身走到外間去。
陸爾雅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突然聽見開門聲音,心頓時擔心得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會是這麼大搖大搖的吃出去喊丫頭們備飯菜吧。
顧不得許多,又不能大聲喊,陸爾雅急得鞋子也沒有穿,就光著腳丫跳下床來,衝出離間,轉過屏風,一個不及,直接撞到剛剛吩咐了皎月關門轉進來的上官北捷。
陸爾雅也沒顧得鼻子被上官北捷撞得痛死,更沒注意自己還光著一雙雪白小巧的天足,只朝上官北捷恨恨道:“你幹什麼?深怕別人不知道你在我的屋子裡不是,大爺,我的名聲已經夠差的了,你就不要給我雪上加霜了。”
上官北捷顯然是看見了她那雙小巧玲瓏的玉足,眉頭有些不悅的皺起來,不過隨之又是一臉的嬉皮笑臉道:“咳咳咳!我是跟皎月說的,沒人看見,不過,我覺得你在丫頭送飯菜來的之前,最好把鞋子穿上,若不然到時候就不是我壞你名聲之說。”
說道此處,上官北捷故意停下,眸光更是鎖定在陸爾雅的玉足上,陸爾雅莫名其妙,一雙腳有什麼好看的,卻聽上官北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來道:“你一個婦道人家的,鞋抹不穿,便在我一個男子的面前晃來晃去的,你說一會兒你的丫頭們會這麼說呢?到底是誰敗壞誰的名聲,誰勾引誰可是難說得很啊!”
陸爾雅聞言,突然想起,在這個年代,腳就等於女人的第二個胸,當下好不憐惜的一腳踢向上官北捷,“無恥小人!”憤憤的罵了一聲,這心裡才舒服些,大搖大擺的轉回床上去捂著。
不過是片刻,便聽見皎月小心翼翼的聲音從房門外響起來,“小姐,我把飯菜送進來了?”
上官北捷頓時有些笑得怪異的看著陸爾雅。
陸爾雅頓時卻臉紅起來,皎月這是幹什麼,平日裡不是都是直接推門進來的麼?今天卻在門外先通報一聲,難道還懷疑自己這屋子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麼?
突然,腦裡一閃,轉眼看著上官北捷,皎月不會是誤會自己和他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有些陰陽怪氣的喊了皎月一聲,“你抬進來。”
皎月得了陸爾雅的首肯,這才推門進來,卻是一臉小心笑得很是怪怪的,將飯菜擺好了,便向陸爾雅道:“那小姐你們慢慢用,我就在門外候著,有什麼吩咐,叫一聲就得了。”
陸爾雅有些沒明白過她的話來,詫異的問道:“你不是還沒有吃麼?去加雙碗筷,一起坐下來吃。”
“哦,不了,我剛剛跟薔薇一起吃過了!”皎月說著,沒等陸爾雅回答,便迅速的退出了房間。
皺著眉頭,陸爾雅自己穿上在屋子裡穿的軟底鞋,一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