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救命,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陸爾雅也慌張了起來,便想要立刻下去救人,卻給長亭一把拉住,只見長亭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鞭子,往河中正在向下沉去的薔薇的腰身上,長臂一揮,將她給帶了出來。
薔薇全身溼透的喘著氣,只是衣服穿得很薄,被這水一沾,都貼在了身子上,長亭原本是要上前來看她有沒有被嗆到水,可是一見此,就立刻別過頭轉身離開。
陸爾雅這也才發現,便連忙吩咐流蘇道:“來咱們給將她扶進屋子再說。”
因為救得及時,所以薔薇並沒有被嗆到水,只是有些被嚇著,待陸爾雅跟流蘇將她扶起來,便自己走道:“小姐,流蘇扶著我就好了。”
流蘇也道:“是啊,小姐,你跟著我們便可以了,不過離遠些。”
陸爾雅不解,“為什麼要我離遠些?”她身上又沒有攜帶病毒。
卻聽流蘇道:“咱們還不是害怕摔倒了壓著你。”
陸爾雅鬱悶,壓著她?心裡頓時豁然開朗,當初小鐲的孩子就是給那嬤嬤壓沒的。不過也虧得流蘇這丫頭想得到,不過自己還當真是小心些,跟著她們倆的身後走。
正欲轉身跟她們進房間去,便聽月鳴在身後喊道:“小姐?”
陸爾雅回過頭來,卻見宮少穹跟在他的身後,心裡不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道:“月鳴,你怎麼能私自帶外人進來,難道不知道這是咱們自己的地方麼?又不是大堂,誰想來就來。”
月鳴聞言,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陸爾雅向來是不會這麼任性的,可是今天卻這麼發自己的脾氣,一面要向陸爾雅賠不是,一面又要向宮少穹解釋,他家的小姐平時是不會這個樣子的。
聽到聲音的長亭走過院子裡來,卻見來人是宮少穹,便朝對方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雖然沒有說話,可是陸爾雅還是看到長亭跟宮少穹打招呼,心想難不成他們也認識,這個世界也太小了吧!一面卻朝著長亭喊道:“你進來,不用理他們。”
長亭見自己小姐氣得不深,雖然不知道她氣個什麼,但是她此刻說話就是聖旨,自己不能不聽,便只得跟著陸爾雅回了大廳裡面,看著陸爾雅一杯茶一茶的喝,便問道:“宮少穹怎麼惹小姐了?”
陸爾雅憤憤的將自己手裡的茶盅放下又抬起,又放下,反反覆覆的幾番,待薔薇換好衣服,跟著流蘇一起來,她才停下來問道:“宮少穹走了麼?”
“沒呢?在院子裡頭。”薔薇此刻也算是恢復過來了,看了一眼那個和月鳴一起站在的院子裡俊公子道。
此刻皎月聞訊過來,見此,便道:“小姐,咱們雖然不知道那人是怎麼惹了你,可是咱們不能跟銀子過不去,你也不想想,以後要用銀子的地方多著,可不能因為這一時之氣白白損失掉那麼多的銀子啊!”
陸爾雅也愛銀子,可是那宮少穹就是個變態,她能相信他不會把自己的夕照樓給拖垮麼?但是想了想,單是這間夕照樓的盈利是不夠她們這麼多人用的,而且若是有了宮少穹的加盟入股,以後自己也不再擔心那些酒樓聯合的擠兌,便道:“行,那你出去告訴他,今日我身體不舒服,他要是願意的話,明日在來,不樂意就拉倒!”
皎月素知道她的性子,曉得就算自己在說什麼她若是決定了的,也不會就這麼改變,如今突然改變主意,也算是意外的。
便出去給月鳴說了。
此刻月鳴是有些尷尬,滿是歉意的向宮少穹陪著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就小姐最近身體不大好,今日她說的話千萬別放到心上。”
宮少穹有些莫名其妙的,自己有沒有惹了那個女人,她好端端的怎麼就那樣的排斥自己,何況今日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還有才長亭,竟然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她的身後,這也奇了怪了,長亭不是應該跟著短亭,此刻與上官北捷呆在邊關麼?
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給月鳴送出了夕照樓,這估計是他宮少穹有生以來,最窩囊的一次了。
過了午飯,陸爾雅最擔心的時刻到底是來了。
當聽說又有人來找月鳴的時候,她便追隨出去看,偷偷的到他們隔壁的雅間聽他們說話。
月鳴覺得自己今日不知道是起了什麼運氣,先前是原以為死了多日的小姐突然活過來了,然後又是第一皇商搶著跟他們夕照樓做生意,現在又是這永平公府的永平公爺要見他。
此刻有些意外的走進雅間,面對著這個他從未見過面的永平公爺,心裡不禁升起幾絲敬畏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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