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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妹妹一聲都不敢吭,我想從她那裡得到幫助的希望破滅了。我雖然怪她,但我不恨她,我想她也一定是被嚇壞了。”

“後來呢?” 我問道。

“後來這樣一直維持到我14歲,我把這事告訴了我的老師。他們幫助我離開了我的養父母家。老師告訴我,如果我起訴的話,我的養父將被逮捕。但我還是放過了他,因為我不想傷害我的養母,她對我很好。”

“你知道這一切都是和毒品連在一起的,但你自己也成了毒品的奴隸。” 我輕輕地點了一下。

“我知道。” 安瓊嘆了一口氣道:“在我生活裡的男人都和毒品有關,我如果戒了毒,男人便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已經戒毒兩年了,但我實在是找不到一個鐘意的人,我現在很孤獨。” 安瓊幽幽的眼神表達她的無奈。

毒品使人降格到禽獸的層次,在這輝煌燦爛的曼哈頓的外表下,掩蓋了多少人世間的荒唐。毒品在西方的泛濫,可以說是自由主義精神所致,當癮君子吸毒以後,他們內心世界裡感受最強烈的便是自由,像超人一樣的自由。這不過是一種虛假的自由,而回歸現實,在這種虛假自由精神下所展示的原始動物意識,便以毫無羞恥的方式氾濫開來,以至於出現了“請求你容許我和你6歲的女兒發生性行為”這樣將現代文明禮貌和原始動物衝動混為一體的行為怪胎。

“飲鳩止渴”這個中國成語正是現代美國毒品文化的真實寫照。

第二部分 毒品會讓美國亡國嗎?

第25節 我體驗到了毒品的三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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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不是善物,我可不想和毒品有什麼因緣,但我和毒品相關的第一次經歷卻是一段驚魂故事。那是1994年,我在上海時發生的事情。我從老家黃岩乘長途汽車回上海,到上海時已是凌晨兩點,我自然叫了一輛計程車回華東師大。車的前座上有兩人,我問其故,司機說是“半夜安全考慮”,我想也在理。車上道後,司機和我開始吹起牛來,他盡問我一些有關黑道的事,什麼黃岩斧頭幫之類。說實話,我在黃岩並沒有聽說過什麼斧頭幫,現在聽司機談起,感覺好像回到了舊上海似的。在我和司機胡扯的時候,前座的另一位毫不吭氣,我也沒有當一回事。

司機又和我扯起毒品來。我憑自己在變態心理學裡得到的知識,回應司機的毒品話題,司機很驚訝我對毒品的瞭解。他開始問我的來歷,想知道何以我對毒品有如此程度的瞭解,我便順水推舟說自己和公安戒毒所有合作研究關係(其實沒有,反正是半夜吹牛),沒料想我的無意大牛居然扯出一段驚人內情。那位司機告訴我,他是一個癮君子,進過戒毒所,現在還經營一家討債公司。聽其語氣,當然是黑道背景的討債公司。我學心理學,自然也練就一套察言觀色的本領。聽那位司機滿嘴邪氣,雖然不知其真正目的,但還是心下有了提防。在一對一答之間,有意製造一種親近的氣氛。我的直覺最後居然得到印證,那位司機突然對我笑道:“朋友,你今晚真是好運。”

“好運?” 我聽出話中的寒氣。

“對,我們兄弟倆原本想劫持你。”

劫持?一聽此言,我心中頓感滑稽。因為我從黃岩帶回的大包小包中,絕大多數是黃岩蜜桔,難道兩位豪強看上我的黃岩蜜桔不成?

“那麼兩位為何改變主意了?” 我雖感滑稽,但劫持兩字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能是性命攸關的事。

司機又笑道:“因為我們經過交談,看你也是一個朋友,所以我們改變了主意。”

此時此地頓感朋友兩字的要緊,我用三寸不爛之舌,與兩位吸毒豪強在無意中成了朋友。我的這兩位“朋友”後來將我送到住處,還留下呼機號碼,聲稱如果需要他們幫忙,儘管和他們聯絡。雖然我的這兩位新朋友表示願為我兩肋插刀,我內心感覺實在還是心有餘悸,不敢再領好意。

到了美國後,與吸毒者相處久了,便知道一旦毒癮上來了,吸毒者是可以什麼都不顧的。為了毒品,去搶人、搶東西、賣淫,什麼都有可能。我雖然學了許多有關毒品的知識,但毒品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我還是毫無經驗。於是我想能不能也嘗一嘗毒品的滋味呢?我知道嘗一嘗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嘗過之後,會不會上癮?如果我弄巧成拙,成為毒品的俘虜,豈非笑話。

嘗還是不嘗,我為此思忖了數日。我想我的目的既然是為了瞭解毒品,更好地幫助吸毒者,有什麼可怕的呢?於是,我請我的一位美國朋友幫我搞一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