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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連回頭也難啊。”

“那可卡因又是什麼感覺呢?”我想了解吸毒者對各種毒品的不同想法。

“可卡因是加速劑,用了可卡因以後,你感覺一切都被加速了,風馳電掣,痛快至極。有不少人用了可卡因後性慾旺盛,幹起來猶如狗一樣。”

“你能否比較一下海洛因和可卡因兩者的區別?”

“海洛因使人如墜仙境,可卡因使人興奮如癲。”

“那麼這兩者的花費何者為多呢?”

“當然是可卡因。可卡因使人瘋狂,人如果吸可卡因上癮後,每天生活的惟一目標便是如何搞到可卡因。海洛因使人懶洋洋,懶鬼的動作自然要比狂人慢半拍,所以,即使用毒品的速度也相應慢了半拍。”

吸毒者在逃避現實的自由的同時,在內心創造了虛幻的自由。一個對現實失望的人,很容易在毒品中找到自己所希望和嚮往的東西。這種現實和虛幻感受之間的巨大差別,使得吸毒者一旦上癮後就無法自拔,直至將現實生活完全摧毀。

在美國這個自由主義最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裡,個體面對自由時所產生的無助和恐懼,在毒品中得到了自然的解救,但毒品在滿足個體的虛幻感受後卻無情地傷害甚至摧毀了個體的現實生活。當個體在現實生活中完全失敗後,連購買毒品的經濟基礎也失去了保障。吸毒者不但失去了現實的一切,也失去了維持吸毒的經濟能力,這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摧毀一切的“連環毒計”。愚蠢而無助的吸毒者,一個一個地跳入這個無底漩渦,任生命隨毒品而肢解、沉沒。

自由主義和個體主義往往是連在一起的,以個體為本的資本主義在崇尚自由的時候,必然輕視集體主義和威權主義,而後兩者正是社會主義的核心。個體在社會主義國家裡失去充分自由的同時,卻也自然減輕了因過度自由而引發的焦慮和無助。

逃避自由的傾向在以個人主義為核心的資本主義國家裡,很自然地在毒品中找到了歸宿。相對而言,逃避自由的傾向在以集體主義為核心的社會主義國家裡,對個體的壓力要相對減輕許多,所以,個體對毒品的依賴也相對較輕,我的這個推論其實在資本主義國家裡早就得到印證。各種型別的癮君子在美國自發成立了團體互助組織,其鋪天蓋地之勢,完全超過了政府所提供的以醫生為中心的治療手段。癮君子們在團體交往中,得到了在資本主義社會中缺乏的群體歸宿感。雖是同病相憐,但其內在的核心意義,卻是對“逃避自由的社會主義大鍋飯”的嚮往。我從毒品論證出社會主義的優越性,你說奇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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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毒品會讓美國亡國嗎?

第29節 開啟肛門說亮話

“文革”的文化基礎是肛門,“文革”的表現形態是大糞。如果有人還懷念“文革”時期人們思想單純,那麼大糞其實也很單純。

“我要你把你所有會講的臭話都給我寫下來。”老爸怒目圓睜地對我呵道。

那年我只有13歲,生活在“文革”貧瘠的文化沙漠裡,別的本事沒有學到,會講的臭話倒是有一籮筐。面對老爸出的難題,我懦懦地應道:“有很多字我不會寫。”

“不會寫就用叉叉。”老爸意志堅定地要求我。

於是,我用歪歪斜斜的字跡寫下了滿滿一張紙的臭話,上面當然是佈滿叉叉。當我把滿紙臭話遞給老爸時,心中居然有一種滑稽想笑的感覺,但在一臉嚴肅的老爸面前,只能裝出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

“你滿腦子骯髒,我要你從今天起讀“毛選”四卷,好好淨化你的腦袋。”

接到老爸的指令,我只得每天裝模作樣地讀“毛選”,試圖將自己骯髒的思想淨化。現在,我回想此段往事,怎麼也回想不出,我當時在那張紙上到底寫了些什麼。我居然可以寫滿滿一張紙的臭話,讓現在的小孩子來寫,我看他們是無法超越我當年達到的臭度的。

生活在貧瘠文化下的那個13歲的我學會了滿嘴臭話。那麼,到底是貧瘠文化本身自然孕育臭話,還是我在貧瘠文化中選擇用臭話充飢?以淨化人心為標榜的貧瘠文化卻產生出連篇臭話,這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麼心理學的深意呢?

這麼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