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沒見過的狙擊步槍。
這讓四縱的戰士們已經出離憤怒,幾個激動的戰士馬上就要掏槍,但是李公雞與七狗連的戰士們根本不動身,只是沉靜地盯著那幾個衝動的傢伙,可那邊,三皮與七狗卻動了手。
七狗竄上了車,把幾箱沉沉的彈藥箱扔進了路上的淤泥坑中,三皮解開了韁繩,一聲呼哨,徒弟丘順(他已經認三皮為師二天了)帶著自己的戰士擠了過來,大家一聲號子,把騾車翻到了山下,隨著幾聲轟響,那匹已經死去的騾子屍體,也一同被扔了下去,路口馬上空了出來。
七狗阻住那幾個仍在不要命地往上衝要與三皮丘順理論的戰士們,李公雞帶著七狗連戰士快速趕到,“這裡交給你了,孫參謀!”他嚷到。
孫參謀也被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一下子忘記了七狗連的番號,情急之下開了腔:“同志們,前面馬上要總攻,我們不能等了,讓我們炮兵先過,他們就是那個遼南獨立師來支援我們的“瘋子連”!”
哦的一聲,周圍的四縱戰士們驚疑不定,齊齊地把目光投向了這些個黃軍裝的七狗連戰士們,在他們的注視下,七狗連戰士們把火炮集齊,車輪頂在七狗扔在泥中的子彈箱透過了爛泥路口,向著老爺嶺的主攻陣地揚長而去!
走在最後的李公雞安慰著那個司務長,寫了一張說明情況條子給他,好讓他可以交差。由於道路已經清,四縱的各支部隊也開始有秩序地透過了,三皮跟著孫參謀回頭遠遠看來,三皮哼了一句:“這才像樣!”
一句話,讓孫參謀更是無地自容!
老爺嶺聯軍炮兵陣地上,李公雞與張大炮被一溜排開的二十餘門山炮野炮激動的身軀都在輕輕地顫抖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孫參謀拉了一下李公雞,領著仍有些魂不守舍的他找到了四縱炮營的參謀長,兩個炮兵指揮官迅速溝通了情況。
老爺嶺是新開嶺群山一塊尖銳地突出部,由於象男性生殖器官而得名。現在的國民黨25師被圍在了老爺嶺的東側十多平方公里的地帶,雙方的炮兵隔著嶺對峙著,嶺上由於被國軍的一個機械化團搶佔,四縱幾次強攻都拿不下來,形成了僵持。
“我們的炮彈已經不滿二個基數,同志,你們帶了多少重炮彈?”炮營參謀長急切地問,他滿臉的硝煙,嘴唇乾裂,十分疲憊。
“這……”李公雞語塞了,兩人回頭望向正在靠攏的張大炮連,重炮只有六門,還全是用騾馬拉著,本來打算要上老大哥這來打打“秋風”,只帶了勉強一個基數的彈藥,被這一問,原形必露了。
“遭殃軍那邊是一個炮兵團,我們下風,可明天一早就要總攻,洪學智司令幾次打電話問能不能支援,原指望你們,唉!”炮營參謀長轉過頭,無語了。李公雞這回呆若木雞,也沒了主意。
張大炮湊了過來,問道:“他們真有一個團,我們怎麼對付?只能用準頭了,怕個啥?!”
炮營參謀長惱怒地轉過來盯了張大炮一眼,“打準誰不知道,可一開炮,遭殃軍的炮火還擊轉眼就到,馬上就得轉移,要不非被幹掉不可,就這樣,我們的牽引車已經被打炸了好幾輛,不知道這次來不來得及跑呢!”
“那邊嶺上是最佳地點,幾乎可以目測瞄準,應該可以提高精度!”李公雞望向嶺南一道幾乎與老爺嶺齊平的高地說著。
“我們的汽車上不去,炮擊一來,更跑不了,那是個死地!”參謀長回應著。
參謀長、李公雞、張大炮三個人一道陷入了沉思……
入夜,四縱的騎兵營奉命來到了老爺嶺炮兵陣地,騎兵們心痛地看著一些個炮兵把他們心愛的戰馬當起了架轅馬,吃力地拉著一門門沉重的火炮,走進了四縱151團駐守的那塊與老爺嶺幾乎齊平的高地中,隱蔽在了一小塊樟子松林地中。
拂曉前,七狗連吃了四縱副司令員洪學智特意通知送上陣地的“晚飯”,在四縱10師28團的聯絡官的帶領下,悄悄進入了28團的一線陣地,張大炮帶著他的戰士們跟著他們,帶著九門迫擊炮,四縱的七門小榴彈炮也加入了這支“奇兵”。
11月2日凌晨7時,老爺嶺戰鬥的總攻打響了,*聯軍四縱10師28團的戰士們開始了衝鋒!
張大炮由於在夜間就已經精確地測量了老爺嶺的目標區,指揮迫擊炮與小榴彈炮開了火,作了先行的火力掩護,七狗連在他的周圍嚴密地防護著。
由於天寒地凍,國軍們連日激戰,始終沒法構築工事,只是在幾輛報廢汽車周圍胡亂地挖了一些散兵坑作了陣地,被張大炮的精確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