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的危機終於已經過去了,甚至有好幾個傢伙緊繃的神經突然鬆懈,都一屁股軟到了地上。
藉著天棚上被炮擊出來的一個大洞裡透過來的清冷月光,小柳子手握導火索咬緊了嘴唇,他恨恨的神情已經讓周圍的俘虜們又一次毛骨聳然,一時間大廳裡鴉雀無聲,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
張大炮一瘸一歪地闖了進來,劈頭就吼了起來:“哪個是炮兵,老子要操炮!跟著老子乾的,老子上天后可以給條活路,有沒有,是爺們的就痛快點?”
在俘虜們的面面相覷中,無人應聲。小柳子見到此景心頭不由得一陣焦躁,程明堂陰沉著臉,又靠到了他的身邊,兩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小柳子把導火索向程明堂手裡一扔,轉身頭也不回地衝出了候車廳,當他剛門的時候,耳朵邊已經傳來了連片的牙關打站的響聲,俘虜們的神經又一次都提到了嗓子眼,程明堂瘋狂的神色已經讓他們接近崩潰。
迎著冬夜的冷風,小柳子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濁氣,他停下腳步,一把拽開了風紀扣,想讓自己藉助這寒冷平靜下來,這時,身後的候車廳裡一陣鼓譟,一個俘虜戰戰兢兢的聲音傳來,“我是炮兵!長官,我幹!”
小柳子不由得心中一喜,他轉過身來,在門外竊喜地開始了諦聽,很快,答應的聲音連成了片,看來,俘虜們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