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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說什麼了,他這陣子都快把自己弄瘋了,他還能對誰說什麼?呵,真是好笑!

難道是方悠對安示蕭說了?沈名言心裡一沉。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 佔有

“哼,裝無辜啊。”安示蕭走近沈名言,駭人的氣勢逼得沈名言步步後退,直到被到牆角,無路可退。

“瞧你這副無害的樣子,是不是就是這麼裝可憐去勾引男人的,難怪季一然對你念念不忘,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啪……”

一巴掌拍開安蕭撫在自己臉上的手。

“安示蕭,你混蛋,給我滾出去!”

“怎麼,惱羞成怒了?”鉗住沈名言推他的手,右手掰過沈名言的下巴,四目相接。

不知是太過生氣,還是酒勁的原因,沈名言的臉帶著微燻的紅暈,眼睛裡蒙著水霧,因掙扎而微張著呼吸的嘴,這麼誘人的樣子激得安示蕭整個人都昏頭了,撓得他的心直癢癢,一想到沈名言在別人懷裡也是這副誘人的模樣,安示蕭什麼也管不了了,直接低頭堵住沈名言的嘴,吮吸他口中的氣息。

過於美好的觸感,讓安示蕭捨不得鬆開,加深了吻,心底的渴望叫囂著想要得到更多,粗魯地扯開沈名言的衣服,安示蕭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好想將這個人據為己有,讓這個人,這個自己喜愛了這麼多年的竹馬徹徹底底屬於自己。

沈名言用盡所有力氣掙脫,可終究敵不過酷愛運動的安示蕭,一種害怕從腳底直傳頭頂,這麼暴怒的安示蕭另他害怕,明明從前那麼渴望的親吻,為什麼會變成這般難堪,帶著憤怒,帶著敵視,帶著羞辱的親吻,他不要,這種沒有感情的接觸,只會讓他感覺屈辱。

“放…你…放開…我…放…”掙不開的鉗制,酒精的作用更是讓沈名言全身無力,感覺自己和安示蕭的唇緊緊相貼,原本那是曾經自己最奢求的,如今得到了,卻是在這麼不堪的情況下,狠下心咬破安示蕭的唇,瞬間,血腥味在兩人口腔中擴散。

安示蕭吃痛地放開,這沒有使他冷靜下來,反而讓他更加暴躁。

“居然敢咬我,我到要看看你是怎麼為季一然守身的。”粗暴地將沈名言按倒在地上,整個人欺身壓下。

“我沒有,你放開我,安示蕭,你冷靜點。”掙扎得太厲害,沈名言大口喘氣,起伏的胸膛帶動性感的鎖骨,安示蕭為之瘋狂。

分不清是慾望還是怒火,安示蕭徹底失去了理智,不顧沈名言的哀求,一把扯掉身下人僅有的束縛,將沈名言的雙手鉗制在頂頭,毫無前戲,只憑一骨腦兒的佔有慾,狠狠衝進那未經人事的乾澀甬道。

“啊!”

沈名言慘烈地痛哭與求饒,並沒有讓安示蕭停下動作,那緊澀的感覺,快要將他逼瘋,腦子裡全是沈名言悽楚的臉,這個從小一直看到大的人,終於屬於他了,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安心與滿足,安示蕭覺得他空寂了這麼多年的心,終於在這一刻被填滿。

想要得到更多,一次又一次折騰著身下的人,不記得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經歷了幾次,安示蕭終於又一次釋放在沈名言的體內,停了下來,俯在沈名言身上。

彼此的心跳那麼相似,身體那樣契合,彷彿他們天生就該是一體,身下的人沒有任何動作,安示蕭一驚,慌亂地跳開,才發現沈名言早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痛得暈了過去,一顆炸彈在安示蕭腦子裡嘣地炸開,他冷靜了下來。

四周一片狼籍,沈名言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安示蕭亂了,他…他幹了什麼?

不知所措,他怎麼會失去理智和沈名言發生了關係?不,不是,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慌慌張張找衣服套上,跌跌撞撞逃也似的奔出沈名言的公寓。

沈名言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全身赤裸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頭痛欲裂,痛到麻木的下體時刻提醒著他昨夜受過怎麼樣的對待,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一場夢,吃力地坐起,身後地痛讓他冷汗直流。環顧房間,除了他散亂的衣物,什麼都還是以前的樣子,那個人,走了!走得那麼無情,那麼幹脆,甚至連替他蓋上一層被子都不願意地離開了。

艱難地挪到浴室,開啟花灑,額頭輕輕抵在光潔的牆上,身下可以明顯感受到**有東西流出,那是屬於安示蕭的證明,任溫熱的水沖洗全身,痠痛的眼睛,分不清是滲入水流,還是流出的淚水。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完全超出預料,他與安示蕭在這兩個月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和平假象,全然傾塌,這種驟變的關係,還怎麼假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