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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是屬於寓言範疇的”普特卡默說。能同樣接近希特勒的人們也確信,是他對英國人的愛使他憐惜他們的。“作為一個個的英國人,他們的鮮血是寶貴的,不能讓它流”他對特魯斯特太太說。“無論是在種族上還是在傳統上,我們兩個民族都相同。即使我的將領不明白這一道理,這歷來是,現在仍然是我的目標。”

有能耐的外國觀察家相信這一理論。例如,弗朗斯瓦·本塞就認為,希特勒從不願與英國開戰——只想讓他們中立。

他曾證明過這點:不久前,他用專列經蘇黎世將尤妮提送回英國。他對恩格爾說過,他為她的命運深表遺憾。“就在我首次能真正使用她時,她卻失去了勇氣。”

她要回去的地方是敵對的英國。在希特勒入侵比利時後3天,她姐夫奧斯瓦爾德·莫斯雷爵士以及英國法西斯同盟的其他領袖,便被監禁——沒有審判——目的是不讓他進行和平宣傳。在此之前,莫斯雷就曾忠告其黑衣黨徒務必忠於祖國,他的態度是:“為阻止戰爭,為使英德兩國仍親如朋友,我願戰鬥到最後一息。然而,一旦戰爭爆發,我便為我的祖國而戰。”

不久,仍在哺育只有11個星期的兒子的狄阿娜·莫斯雷夫人,也跟著丈夫入獄——入獄令是她的親戚首相下的。當局准許她將嬰兒帶進好萊威監獄,卻不准她的19個月的兒子一同進來。按規矩,一個母親只能帶一個嬰兒,而她決定兩個都不帶,省得讓他們手足分離。幸好她的牢房內(地板泡在水中)沒有床,只有一張席子。3年後,莫斯雷染重病,夫婦二人於是獲釋。眾人譁然,肖伯納卻對此加以取笑。“我覺得,這次的莫斯雷恐懼是可恥的”他對一女記者說。“一個人便能把他們嚇得魂飛魄散,這些都是什麼人?即使莫斯雷龍體欠安,現在也是該釋放他的時候了,而且還要向他賠不是,因為竟讓他把我們嚇得連忙向《人與保護法案》求救……我們仍不敢讓莫斯雷為自己辯護,還造出如此荒唐可笑的情況來,說是說,在英國任何一家書店裡都能買到希特勒的《我的奮鬥》而莫斯雷的作品卻連十行都買不到。這件事被弄得荒唐到無法用語言表達。晚安!”

尤妮提回家後,子彈仍留在頭中。她既憂愁又苦惱,無法自己進食。8年後,由於子彈的移動,她死於非命。

(8)在敦刻爾克陷落的前夕,希特勒離開了“巖巢”在離開前,他指示要將“巖巢”完整儲存,作為“全國的紀念碑”“巖巢”裡的每間房子都得按原樣儲存,每個名牌都得留在地板上。元首司令部被遷至比利時的一個小村內。這個小村名叫布魯裡德貝希,靠近法國邊境。當希特勒抵達那裡時,村子已空無一人,村民已全部撤走。村裡已建了個花園,還用沙子鋪了幾條路,但元首的地下碉堡裡的水泥地仍是溼漉漉的。他給這個和平的景象取了個好戰的名字“狼谷”——是根據他早年在黨內活動時的綽號取的。

至此時,比利時國王利奧波德不但讓比利時投降,且拒絕流亡。“我決定留下”他對首相說。“盟國的事業已失敗了。”

這看來確鑿無疑了:6月5日,德軍以143個師的兵力轉而進攻法軍的殘部65個師。守衛者的坦克為數甚少,且幾乎沒有空軍掩護,而德軍又在沿著長達400英里的戰線向前推進。在巴黎,絕望的雷諾向羅斯福呼籲,讓他派“足以遮天蔽日的機群來”——之後,他便捲鋪蓋走了。

對希特勒這邊而言,這正是參戰的良辰吉日,墨索里尼表示願意參戰,但他的盟友卻勸他等一等,待德國空軍將法國空軍消滅後再說。義大利總理無奈,只好耐住性子,等到6月10日。他的解釋信充滿了高度信心,卻惹得希特勒諷刺挖苦。“過去,我常常不明白他何以如此幼稚”元首對其將領說。“這封信證明,在政治問題上我將來必須對義大利人多加小心。很明顯,墨索里尼把此事看作是在羅馬大街上散步一般。”

義大利人會感到吃驚。”

開始時,他們膽小如鼠,不敢參戰;現在呢,他們卻迫不及待,想分享戰利品來了。”

拂曉,義大利以32個師的兵力進攻法國南部。法國守軍只有6個師。但意軍作戰不力,前進的速度只能以英尺計。至此,法國北部戰線的兩端均已崩潰。德軍於14日上午開始進入巴黎。德軍B集團軍司令馮·包克將軍,乘坐聯絡飛機來到巴黎的凱旋門,剛好趕上接受首批尖兵的敬禮。在現代戰爭史上,戰役的指揮官趕在部隊前頭,先行抵達目的地的情形不多,包克便是其中之一。德軍進入巴黎,說是戰鬥不如說是遊行。包克竟有空去拜謁拿破崙墓。在裡茨吃完午飯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