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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成牢固的歷史事實,灌進活生生的現實。每當出現這些時刻,我們端坐在那裡,常常熱血沸騰,有時甚至感動得流淚。”

然而,一到課餘,經常使希特勒不安的卻是沉悶。到1904年春,學校生活已變得枯燥無味。同年5月,在聖神降臨節那天,他在林嗣教堂行了堅信禮。這同樣令他厭煩。在埃瑪努爾·盧加特所提名的男孩子中,“沒有一個像阿道夫·希特勒那樣,臉色陰沉、坐立不安。他的話幾乎要我去拽才能說出來……他對堅信禮的整個過程好像都非常反感,他是在極勉強的情況下才行完堅信禮的。”

行堅信禮的人群一回到里昂丁,阿道夫馬上便找他的遊伴去了。接著,盧加特太太回憶說,“他們便在屋前屋後跑來跑去,玩什麼‘紅印第安人’——鬧翻了天!”

那年,阿道夫的法文不及格。秋天的補考剛及格——有個條件,他不能再回林嗣學校念最後一年級。最近的一所中學在斯狄爾,離家約25英里。阿道夫再次被迫離家。希特勒太太陪著15歲的兒子,一同到斯狄爾,在西希尼家給他找了一間小屋。從一開始阿道夫就不高興。他討厭這個城市;窗外的景物又是那樣的令人噁心。“我經常在視窗練習射老鼠”阿道夫花在射老鼠和繪畫上的時間要比花在功課上的時間多得多。結果,第一學期的成績就很差。他的體操課得了個“優”繪畫得了個“良”他最喜歡的兩門課程歷史和地理,只得了個“中”數學和德文不及格。逃學,他已到了荒唐的地步。一天早晨上學,他脖子上圍了一條大圍脖,偽稱嗓子壞了。結果,他被送回家了事。〔*那年春天,在參觀臨近的一個小鎮時,他在留言簿上寫下了一首詩,透露了他的心事。有四個字無法辨認:(一)人們端坐在空氣充足的室內,啤酒、葡萄酒,盡情歡飲,吃呀、喝呀,放縱無度,(X)後全都醉臥地板。

(二)他們登上高山,(X)驕傲的面孔,一個筋斗翻下山來,連站都站不穩。

(三)回家了,他們板著面孔,時間呀,全部忘記,老婆(X)了,(可憐的?人呀,竟用鞭打醫治傷口。

他還畫了一張漫畫,畫的是一個矮小的男人正在挨板子,打他的是個胸脯飽滿的女人。這幅畫,連同那首詩,是相當出色的,因為它們系出自一個15歲的孩子之手,而且竟如此奇怪地寫進留言簿〕。

儘管如此,他的分數後來還是有所上升。學校通知他,如果秋天他回來補考,就准予畢業。1905年7月的一天,天氣悶熱,阿道夫把這個好訊息(相對而言)告訴了母親。在此之前,她已將里昂丁的農莊賣掉——這是個多麼混亂、多麼不幸的地方呀——搬進了座落在林嗣市中心的漢波爾德大街31號。這是一座陰暗的樓房,他在裡邊租了一套房子。離開時刻關心和保護他的母親,一年後,阿道夫在外表上已發生了顯著的變化。他已不再是一個孩子,而是個頭髮蓬亂的青年,鬍子已依稀可見。他已是個面帶夢想般的表情、舉止頗浪漫的波希米亞人了。在斯狄爾的一個名叫斯通伯格的同班同學,把他的這一切用鋼筆畫了下來。這幅畫滿可稱之為“畫家青年時期之肖像”克拉拉大喜,簡直把兒子當成英雄,母子二人的關係又變得那樣親密。不久,他們又帶著保拉去希皮塔耳度暑假。在這裡,阿道夫染上了肺炎(家中有患呼吸道疾病的病史)這一病,母子的關係更加親近了。阿道夫雖然被“放逐”至斯狄爾,這個夏天出了一點問題,但是對母子二人來說,這個假期肯定還是愉快的。

到希特勒一家離開鄉下時,阿道夫的身體已經康復,可以回斯狄爾參加9月16日舉行的補考了。他補考及格了。當晚,他與幾個志同道合的同學,秘密地開了個小酒會,以示慶祝。結果,阿道夫喝得爛醉如泥。“晚上的事我已忘得一乾二淨。”

他只記得,凌晨有個送牛奶的人把他從公路上叫醒。

他將永遠不再蒙受此辱。他喝醉酒,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儘管拿到了證明,但希特勒卻無法應付畢業考試。事實上,一想到去技術學校繼續學習,他就反感。他以肺不好為藉口——“猛然間,疾病前來幫忙”——說服了克拉拉,不讓他繼續求學。後來,誹謗者攻擊說,關於身體不好的問題,希特勒在《我的奮鬥》中撒了謊,但保拉卻證實,他確實患有出血症。希特勒童年時代的一個朋友記得,“他咳得很厲害,又患鼻膜炎,特別是在潮溼和下霧的日子,咳得更兇。”

有個鄰居也證實,“他身體很壞,因為肺有問題,不得不輟學。肺不好,後來還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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