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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得花枝招展的雲面試,才出家門幾百米,便路遇劫匪,鄭柔兒看著前面的刀疤男子,正撩起袖子要幹架,側方趙恆遠撲出來擋在她的身前。雷咖迅速走向刀疤男,來了一頓暴揍。

趙恆遠護著鄭柔兒,握著她的小手緊張:“別害怕,雷咖能應付。”

“我沒害怕。”

雷咖揍了一頓狠的,抖著手過來:“查過了,是一般的劫匪,沒什麼可疑。”

云云奇怪:“劫匪難道還不可疑?”

趙恆遠心中石頭卻放下:果然是一些不明真相的小偷小摸,不是有預謀、有組織的。

再偏臉望著鄭柔兒,不明白這女人長得福氣騰騰的,卻那麼能惹這種破事。他把她摟過來:“你最近在家好好待著,最近亂。”

“這種小賊,我自己能應付。”她嗔他,他回她一個白眼:“就你那三腳貓的身手?”

“我三腳貓身手,你當初還高薪聘我貼身保鏢呢。”

“我高薪聘你是為了請你當保鏢的嗎?我是為了貼身。”看著她更加惱羞成怒的臉色,他微微一笑:“反正你沒工作了,不如再當我保鏢?”

“想得美。”她瞪他一眼,扯著云云便要去面試。云云提醒她:“高薪呵。”

“再高薪,賺的還不夠他騙走的?划不來。”

“也對!”

趙恆遠看這兩隻不上當,向雷咖使了使眼色,黑臉神便很“禮貌”的把強搶了上車。

當把她們送到星雲大酒店時,趙恆遠和雷咖都有點傻了眼。

雷咖:“你們要來這兒面試?”

云云:“有問題?”

“沒,沒有問題。”

“神經病。”

云云下車,遲遲卻不見鄭柔兒跟下來,再轉回頭,發現閨蜜正被趙恆遠抱在懷裡,作殊死掙扎。

趙恆遠一副雷老虎搶親的架勢,死死的把鄭柔兒挾在懷裡,雷咖非常體貼的把車子溜的開遠。

趙恆遠抱著她,人就不再老實。揪著機會,便狠狠的來親她。車子的空間太狹窄,她東搖西晃的躲不過,嘴兒被他堵上,只好吱吱唔唔的嚷:“喂,你還要不要臉?”

“乖,別動,這裡又沒有人,不用害羞。”

雷咖默:難道我不是人?

抱著小女人甜蜜了一陣,趙恆遠才意猶未盡的把她抱穩了。下巴貼著她的頸項喘著粗氣。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全身發軟,被他抱著坐到他的腿上,這種姿勢她也沒發覺到不妥。行走緩慢的車子經過一間婚紗店,她暈暈的腦子突然清醒,側臉以腮磨著他的臉,相貼的臉寵,他唇邊熱熱的溫度:“你有沒有想過,要我?”

“要你?”正因為自己太過失控,而害怕進一步失控,所以才停下動作,只密密的擁抱她的男人,壓抑的熱火被她這一句話點燃。

想不想要她?

多少個日夜,他那思念她,想得到她的情緒,時不時把他煎成一塊熱糊糊的糖漿。

他不是沒有策劃過,得到她的方式。但是他總是希望,她最終能心甘情願。

所謂水乳交融,便應是他的愛、她的軟恰到好處的交匯,是心靈到身體完全契合的密不透風。

她輕轉過身子,肉肉的身子在他的腿上磨,那一雙眼睛浸著讓他迷戀的貪戀,她以唇瓣輕輕的掃過他的耳垂,因為這碰觸太輕,才讓他想要擁有的渴求更加強烈。

她在主動的勾引他,在這車水馬路的紅綠燈前。

路面上人聲鼎沸,車子鳴出的喇叭聲不絕於語,而他的心間只餘下她水水的眸子,潤潤的唇,和那軟得像條水蛇一樣的細腰。

他傾身壓了上去,把她頂在座位的靠背上,纏綿的熱吻,散得車內無比的豔糜。

相對於剛才的一個強吻,一個推拒,現在兩個人同樣爆發的熱情,更讓所有的理智都無處容身。

“柔兒,柔柔,揉揉……”他不停的輕喃著她的名字。這女人,就連名字都起得這般的醉人。

只要她願意,他才不計較地點。

相貼的身體,他蓄勢待發,一直溫馴的女人卻突然搖開車窗,指著側方的那間婚紗影樓,仍舊啜著氣兒的誘人聲調:“想要?那兒,我們結婚!”

“操……”他人生第一次把粗話,說得如此鏗鏘有力,像能震碎那堅固無比的豪車玻璃。

窗外的清風吹進來,夾著盛夏特有的炎熱。他喘著粗氣,望著另一側車窗極力的調整呼吸。

他沒有整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