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事?”
師爺聽了哈哈大笑,端著酒杯敬了凌小柔一杯,“來,就衝老弟這句話,老哥敬你一杯。”
說完,一飲而盡,凌小柔也只能陪飲,好在凌小柔酒量不錯,幾杯酒下肚也沒問題。
喝著喝著,師爺盯著凌小柔的臉皺眉,“老弟,昨兒老哥沒仔細看,咋瞧著你變白了呢?別說,這模樣長得還真是俊。”
凌小柔心裡‘咯噔’一下,之前夏天她為了保持黝黑的膚色沒事就去曬太陽,雖然開始時會曬到爆皮,可效果也是喜人的。
只是,近段時間天氣漸涼,日光不那麼熾熱,她也因著要忙海味軒的生意,少了曬太陽的時間,這樣一來臉上的膚色也漸漸變白了,這可不是好現象,若是再白一白,豈不越來越像姑娘家了?
直到送走喝得走路搖晃的師爺,凌小柔也還在想這個問題,要怎麼才能讓自己看起來黑一點?不然她越來越白,經過一個冬天誰還看不出她是個美貌的大姑娘?
只是當務之急則是屈老漢的那眼泉水,雖然師爺沒給她吃什麼安心丸,可從師爺的態度凌小柔還是看得出對於她來說,接下這眼泉不會是壞事。
再說就算是壞事,她也沒有退路可走,只能硬著頭皮朝前。
送走師爺後,凌小柔讓甄有錢帶著馬車去打水,既然泉眼已經歸她,她就得好好規劃規劃,總不能賠了錢就是。
門上的鎖自然是要換掉,凌小柔完全沒有客氣地讓甄有錢將鎖砸了,換上一把新鎖。
之後就在門前立了個牌子,甜水泉,每日一桶,每月五兩銀子,送貨上門,質量保證。
凌小柔也算過,屈老漢發現的這眼泉水確實好,這些日子他在城裡賣水量就可以看得出來,若說他賣水斷了別人生意,引來別人嫉妒才招來一頓打,凌小柔倒覺得不如把生意只做給富人,畢竟每天一桶水,一個月就要五兩銀子,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但對於多數富人來說也只是小意思,不過就是一盤菜的錢,凌小柔覺得她的要價一點都不高。
這樣一來宰的是富人,還能照顧到別家賣水的小販,大家都歡樂了,也就不存在搶生意一說。
果然,甜水泉的牌子一立出去,海味軒來吃飯的又多是不差錢的,又有甜水泉的水可以親口品嚐,很快就定出去十幾家,甚至有幾家一定就是每日幾大桶。
凌小柔這回也不愁給屈老漢的每日一兩銀子了,雖然銀子不多,可從她兜裡掏錢她也不樂意,這樣總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至於屈老漢知道後會不會覺得他賺得少了跟她鬧……凌小柔真不擔心,她都想好了,跟屈老漢就說這生意是她跟海味軒的東家合夥做的,海味軒的東家拿大頭,還要去掉上下打點的錢,凌小柔賺到的也都給屈老漢了,也不由得他不信。
只是這樣一來,人手肯定是不夠了,凌小柔不得不再招幾個送水的夥計,每天就負責往各家各戶送水,水錢都是每月一結,他們只管送水。
晚上回家,屈老漢伸手就管凌小柔要錢,凌小柔也懶得每天給他一兩銀子,算算他身上肯定還有銀子,只道:“爹,哪有一天一算銀子的?我是和東家合夥賣水,東家說好是一月一結,銀子總跑不了的。”
屈老漢想想也是,這又不是他賣一桶水賺一桶水的錢,既然一月一結他也不怕海味軒的東家會賴帳,原本他是怕被凌小柔騙去泉水,如今既然知道是她和海味軒東家合夥賺錢,心裡倒放心不少。
反正他在海味軒吃了那麼多海鮮還沒還銀子,肯定是比三十兩銀子多,若是月底海味軒的東家不給算銀子,大不了他就讓凌小柔拿一把,以凌小柔的廚藝,海味軒的東家一定不捨得放人走,若是他真不給銀子,他就讓凌小柔換東家。
晚飯是屈老漢燒的,雖然有些地方還是生的,有些地方都糊了,配上凌小柔炒了兩個菜,屈老漢還是吃得津津有味,飯味是差了點,好在菜味香,他也就不計較飯不好吃。
將今天在外面找房子的事跟凌小柔一說,“柔兒,爹想著如今你在海味軒找著活做了,雖然我們爺倆還沒什麼錢,可也不能再住這種房子,怎麼著也得有屋有院,便合計著看了幾間房,都很不錯,有一間離你們海味軒還近些,只等你看過之後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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