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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 心都偏到溝裡了

賀樓遠回來時,聽說凌小柔讓衛兵把黎安歌安排到了衛兵們的莊子上,當時一挽袖子就要去找人,他和黎安歌的仇怨可是結的極深。

當初黎安歌敢在渭城府賣福壽膏,就是對他的藐視,後來的海賊事件中也有黎安歌的影子,賀樓遠對黎安歌可以說是恨之入骨。

哪怕黎安歌說了對他傾慕,賀樓遠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更不要說府裡還有個會吃醋的王妃。

好好的,爺用得著你來傾慕?說這話也不嫌害臊,真當自己的二八年華的大姑娘了?就真是大姑娘,爺也不稀罕。

凌小柔把人攔住,像現在沒因沒由的就去把人打一頓,誰也說不出寧遠王有理,這跟之前賀樓玉維護渭城府百姓揍人的性質還不同,畢竟賀樓玉過去之時,渭城府不少百姓都被黎安歌帶的人給打傷了,賀樓玉動手也是‘逼’不得已。

如今黎安歌在莊子裡住的好好的,王爺卻過去動手打人,到哪裡也說不出那個理,若是傳開了,莊子往後也別想做生意。

錢財是小事,若是被江蒙人利用此事大作文章,可不就是鑽進別人的圈套?

而且,還是那句話,想打人也不急於一時,人還在渭城府,想出氣什麼時候不成?與其現在就去把人揪出來打一頓,不如好好想想賀樓玉和鳳舞之間的事,哪怕被利用了,也不能處於背動。

賀樓遠也不是衝動不計後果的人,被凌小柔一勸也知道黎安歌一日不回江蒙國,報復的機會就有很多,這時候還是把賀樓玉找來問清楚,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可別到了最後再被江蒙國利用了。

不管怎麼說,他們對鳳舞還是不夠了解,誰知道她來大衍國的目的是否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只是要在臨死之前再看看賀樓玉。

結果人派出去半天才回來,卻沒把賀樓二爺帶回來,一見賀樓遠就往地上一跪,“王爺,王妃,快去勸勸二爺吧,二爺要把先生往死裡打了。”

在王府,被稱為先生的就只有老隱士了,雖然不明白他怎麼和賀樓玉鬧起來的,賀樓遠和凌小柔都不敢耽擱,就老隱士那把年紀,老胳膊老腿的,就是不打,看著隨時都懸著,再被賀樓玉往死裡打,那還能好嗎?

夫妻倆匆匆地趕過去,就見在鳳舞住的院子前,賀樓玉更把老隱士按在地上,倒沒像下人來報的那樣往死裡打,鬆了口氣,賀樓遠大喊:“住手!”

賀樓玉本來就沒真想打人,只是這老傢伙不在前院好好待著,非要跑到鳳舞住的院子外探頭探腦,賀樓玉看著就心裡有氣,就算這人才學再如何高了,就這人品再讓他教下去,還不把大皇子給教壞了?還有自家的侄兒侄女,更不能放心給他教了。

結果賀樓遠剛一伸手,看著要湊到臉上的拳頭,老隱士就往地上一躺,大呼小叫起來,瞧著倒真像賀樓玉把他怎麼地了。

賀樓玉想撒手,可手被老隱士抓著,按在他的領口上,倒真像是賀樓玉把他按在地上打,以至於那下人來時看到這場面,也當是賀樓玉在揍人。

就是賀樓遠過來時第一眼看去,也被驚出一身冷汗,若是把老隱士打壞了,關係可就重大了,也只有凌小柔對老隱士的猥瑣本質更熟悉一些,一眼就看出老隱士其實就是在虛張生勢。

不然同樣被打的黎安歌都可以媲美熊貓了,老隱士為何臉上半點傷都沒有?當時就扯了扯賀樓遠的袖口,“王爺,二弟為人素來隨和,絕不會輕易打人,這裡面怕是有什麼誤會,你可要問清楚了,不能冤枉了二弟。”

言外之意,就算賀樓玉真打人了,錯也未必在賀樓玉,這短護的太不講道理了,就是躺在地上的老隱士都忍不住翻白眼,合著他真被打了也是白打唄?鬧不好還是他自己討打唄?即使真是這麼回事,打也不能白捱了。

之前賀樓玉那大拳頭奔著他來時,他可是連拳風都感受到了,若不是他老人家機靈,抓著賀樓玉的手往地上一倒,這一拳可就要挨的實在了。

如今被王妃幾句話,就變成他自己討打,二爺打人也是情有可原。

老隱士當時就不幹了,鬆開抓著賀樓玉的手,從地上一蹦就起來了,衝著凌小柔就嚷:“他師孃,你的心再偏也不能偏到溝裡去,我老人家好好的在這兒待著,你家小叔子衝過來就打人,難不成還是他有理了?”

凌小柔使個眼色立馬有下人過來給老隱士撣灰,老隱士氣的轟人,卻架不住幾個人一起上來忙活,身上沾的灰土很快就被撣乾淨。

見老隱士身上再沒有任何被打過的痕跡了,凌小柔這才淡淡地笑道:“那請問先生,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