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點!”
“我想我現在足夠老實,”萊姆斯動了動手臂,鎖鏈發出清晰的金屬撞擊聲,“我要見巴圖。”
“……”芬里爾·格雷伯克對著門口做了個手勢,很快就有人走了進來。
“你叫我?父親。”
“你也是和我一樣被他……”萊姆斯不確定地看著依舊披著一層泥漿的巴圖。
“不,他的確是我的父親,親生的。”
“我不明白,既然你們是父子,為什麼要各自帶領兩個不同的部落,如果合併在一起的話,你們會有更高的聲譽和更強的勢力。”
“萊姆斯,我很佩服你的膽量和敬業精神,但你不需要再打探什麼了,我們已經為你的鳳凰社同伴們準備好了你的遺體,現在估摸著時間已經下葬了,所以他們絕對不可能來救你,”巴圖冷酷地宣告著盧平已亡人的身份,聽的人一臉詭異的平靜,“建議你趁早說,到時候死的也痛快些。”
“謝謝你的關心……”盧平的嘴角漸漸回暖。
“你錯了,我只是覺得受過刑的器官不夠完整,賣不了好價錢。”
“……為了一支雪茄?放我走的話,我能送你滿滿一倉庫。”
“不用……我有一部落的狼人要養,不過說起來,鳳凰社的工資都那麼高?”
“恰恰相反,我們沒有資金雄厚的貴族撐腰,很多時候要倒貼,我差點連巧克力都買不起,”萊姆斯深有所感,“還好我有個多金且慷慨的靠山。”
“那個給你提供藥劑的人?”
“算是吧。”
自己的坦率讓巴圖楞了一下,雖然盧平也奇怪為什麼自己能從那張覆蓋著泥土面具的臉上看出表情來。
普林斯莊園。
“盧修斯,蠢狗送來了出席狼人葬禮的邀請函,他正趴在墓碑上痛哭流涕呢,你要參加嗎?”
從壁爐走出的鉑金貴族有些奇異地打量著西弗勒斯喝咖啡的悠閒摸樣,他飛快地掃了眼周圍,在注意到那隻純黑的貓時露出了一絲瞭然的神色。
“出現在鳳凰社的聚會上,我寧願擁抱主人的不可饒恕魔咒,”盧修斯在一旁坐下,修長的手指逗弄著黑貓的嘴邊的鬍鬚,“你的氣色看上去好極了,詹姆。”
“喵~”
棕色的眼睛在貴族的手指按摩耳後皮毛的時候舒服地眯了起來,在本能的驅使下,詹姆發出咕嚕咕嚕的貓叫聲,忍不住蹭了蹭柔軟的掌心。
“看來你非常適應這樣的形態,波特,我會在你的尾巴上打個結,這樣你就可以把它當成老鼠然後追著它轉圈玩了,”斯內普一手捏著後頸把詹姆貓提了起來,同時拿漆黑的眸子瞪了馬爾福一眼,“你的狼人會喜歡和你玩相互抓蝨子的遊戲,如果比誰抓的多,你一定會贏。”
盧修斯假笑著,用繡著金邊的帕子擦了擦手,波特貓蜷縮在斯內普的懷裡,不滿地叫了一聲,魔藥教授不虞之色稍減。
“我需要你的幫助,西弗勒斯。”
“哦,梅林,我沒聽錯吧,除了為馬爾福準繼承人藏匿情 人提供幽 會地點以外,我還能替閣下做什麼呢?對了,說不定把屍體偷回來,你想要收藏?”
斯內普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用手指從書頁中抽出一卷羊皮紙來,遞給——確切地說,是扔向鉑金色的腦袋,然而在接觸到馬爾福的頭部之前被接住了,波特遺憾地嘆了口氣。
“狼毒藥劑?”黑髮男人玩味地勾起笑容,目光凌厲地注視著匍匐在腳下的僕人。
“是的,我的主人,這是一種能讓狼人在月圓之夜保持清醒的藥劑,剛由斯內普研製成功,有了這種藥劑,我們就能夠輕易地控制所有狼人。”鉑金謙恭的笑容裡帶著傲然,黑暗君主的眼睛不可覺察地流露出一絲紅光。
“我親愛的盧修斯,為什麼芬里爾·格雷伯克也給我帶了一種同樣效用的藥劑呢?而且,是從一個鳳凰社社員的手裡?”
盧修斯從容地鞠躬,面對黑魔王的施壓依舊優雅:“這正是我要說的,實際上芬里爾·格雷伯克得到的藥劑的確是斯內普製作的,萊姆斯·盧平——希望我提到這個骯髒的名字沒有冒犯到您,主人——他的狼人身份在學生時代就已經被聰明的斯內普發現了,您瞭解我們魔藥大師的個性,總是對挑戰傳統充滿興趣,所以斯內普用了一些可愛的小手段就把那個狼人和他的實驗室鎖在了一起。”
“我很驚訝,斯內普的才華令我動容,但我是不是可以猜測,鄧布利多在我之前就知道了這個秘密?”
“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