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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琉璃面

一動不動,偏不遂她的意倒酒:“別鬧,這酒太烈,你喝不了。”

好勝心被激起來,荊微驪嗔瞪他一眼,故意用兇巴巴的語氣說:“我偏要喝。”

說完,她還接著亮爪子:“王爺不是說對我上心嗎,那我就非得要尊貴的北越王殿下給我倒酒,不行嗎?”

還真是個脾氣嬌縱的貓兒。

樊封失笑,心頭生著絲絲縷縷的甜香氣,溫順地照做了。

“行,當然行。”

手腕翻轉,銀質的杯盞盛滿酒液,濃厚的酒香氣散在鼻息前,忍不住地想要更靠近,卻又折服在它的鋒芒之下。

倒完酒,他還挑釁般問:“還要喝嗎?”

不理會他,荊微驪雙手抬高去拿銀盞,端在掌心中端詳了幾息,就跟慪著一口氣似的,一飲而盡。

“咳、咳咳——”

喉尖被辣得滾燙,她趕忙放下,不適地皺起眉頭。

耳邊是她斷斷續續的咳聲,樊封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塊糖,貼著桌面推過去:“吃這個,可以解酒。”

被辣得眼窩都紅了,荊微驪咬著牙沒有發出示弱的聲音,麻利地剝開糖紙,把四四方方的一小顆送進口中。

不算軟乎的糖被咬碎,果味的甘甜迅速瀰漫開來,那股不適的勁頭終於和中和下去,她長舒一口氣。

等把糖嚥下去,才抬起頭,不服氣地哼哼唧唧道:“現在喝不了,以後總能喝的。”

看不出來,這隻貓兒的好勝心這樣強。

樊封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好,那本王等著。”

話音剛落,嘴角還沒收攏起的弧度驟然停滯。

好看的眉心皺成了一個明顯的“川”字,五官緊緊擰在一起,他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大掌急促地按出胸口,連呼吸都變得辛苦。

察覺到他的變化,荊微驪剛想詢問,就看見男人從座位上站起來,捂著心臟位置走到房中一隅,表情甚是難熬,像是在經歷蝕心之痛。

看清他隱隱滲汗的額角,她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出於擔心,她想要跟過去,卻被男人抬起的小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