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先給我弄碗小米飯。”但是他發現所有的土匪頭目都趴了過來聽到了他說的話。
聽到他這麼一說,大家都斜眼歪嘴的,心中恨得牙癢癢,“那我們怎麼辦呀?”“就是,我們怎麼辦呀?”“你們急什麼呀?等老四綁回陸大少爺不是就有吃的了麼?”
“大當家的,四當家的回來了。”一個小嘍囉跑了進來稟報道。“什麼?老四回來了,快讓他進來,看看綁回肥羊了沒。”大當家肥胖的臉蛋一顫一顫的。
瘦高個的四當家拉著一個被蒙了面被綁著的人跑了進來,“大哥,呵呵,我回來了。”肥胖的大當家說道:“好,這個就是那陸家的大少爺吧,哈哈哈,這可是肥羊呀,福建的大財主。”
四當家心想:“廢話,陸家的老爺與護**合作著很多的買賣,而且他家響應護**號召積極的退了所有的田地分給窮人種,他家的大少爺被護**嚴格保護著,我們現在連一個小村莊的護**民兵都打不過,我敢去找死找陸家大少爺麼?”
但是他嘴上可不能怎麼說,他笑著說道:“小意思,小意思。”說著將那個被綁著的人那頭上的矇頭的布摘了下來。
“哎,不對吧,陸家大少爺我可見過啊,又瘦又黑的,怎麼兩天沒見,胖成這副德行了。”二當家的走了過來指指點點的說道。
四當家臉色微變,立刻笑著說道:“呵呵呵,是怎麼回事,我們怕路上遇到護**或滿清的軍隊,弄了口棺材把他給塞進去了,兩天喂??????嗯,喂的觀音土,你們看,這個受慣了好吃好喝的大少爺就??????嗯,就虛胖腫起來了。”
二當家的眯縫著眼睛看著四當家說道:“再虛腫也不能虛腫成這副德行呀,而且你看,還變白了嘿你看。”
“這不就是捂得時間有點長,給捂得白了嘛,呵呵呵呵!”四當家笑著說道。
“放你孃的拐彎狗臭屁!”大當家看出了不對,對著那個白胖子說道:“你是陸家大少爺麼?”
那個大白胖子眼睛一轉,嘴裡“哇哇”的說著啞語,感情是個啞巴。“嘿,我說陸家大少爺什麼時候成啞巴了。”二當家說道。
“可能是捂得時間有點長,給??????”四當家還沒有說完,大當家抬頭罵道:“放你孃的骨碌拐彎狗臭屁!再他孃的胡說八道,我他孃的把你捂得棺材裡去。”大當家的拉著四當家的頭髮,說道:“說,給我說清楚嘍。”
四當家的嚇得說道:“我說,我說,我們被護**打了埋伏,人家早就知道我們的行蹤了,但是我們英勇反抗,我將弟兄們都一個不剩的帶了回來。後來我們在山路上遇到了這個傢伙,我們就將他給綁回來了。”其實遇到護**的人根本不可能沒有傷亡,人家的民兵都帶著老式的火統、鳥槍,遠遠的就能殺傷他們,一個沒有受傷或死亡,就說明這群怕死的傢伙肯定是根本就沒有去找陸家大少爺。
從陝西逃來並拉起一幫土匪還當了老大的大當家的腦子自然不可能不好使,不然也不可能當老大,一想就能明白。“好,不錯,給我打。”下面的人立刻拉起白胖子就要打,“娘希匹的給我打這個不老實的老四,你們一群廢物。”大當家的一說,下面的弟兄們立刻就要拉起四當家的打。
“大哥,別打,這個傢伙雖然不是陸家大少爺,可他也是個有錢人呀,這個傢伙吃雞蛋,光吃黃不吃蛋清,而且進山走了幾里路腳就起跑了,說明平時這個傢伙都是坐車的,而且這個傢伙口袋裡一文錢都沒有。”四當家忙給老大跪下說道。
“啥?你說的有錢人口袋裡沒有錢?”大當家說道。“是呀,有錢人從來不自己結賬。”“哼哼哼”大當家學著本家的笑聲,說道:“我明白了,給我使勁打。”
“別別,大當家,這時這個傢伙用的刀,鋼口十分的好,刀把是銀的,您看,就這把刀絕對值十幾兩銀子。”四當家忙說著抽出一把寶刀來。
“哼哼哼哼,小子還想吃獨食,給我打,往死裡打。”奪過寶刀,大當家的看著那刀把的確是銀的,“好刀。”窮慣了的他看到這寶刀嘴上留下了哈喇子。
“別別,大哥別打我,我這裡還有從他身上搜到的銀子和玉佩,大哥饒了我吧。”四當家立刻將身上的銀子都逃了出來,足有五十多兩銀子,還有一個玉佩,陳色不錯估計能賣個十來兩銀子。“不是有錢人沒有銀子嗎?給我關起來,餓他三天。”大當家喊道。
四當家被手下的人關了起來,“大哥,他怎麼辦呀?”二當家拉著四當家綁來的人說道,“這個白胖子又是個啞巴,就別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