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漢堅定的說道。
倆人說了半天,曉月也無法勸說張華漢,她知道對方的心,搖搖頭沒說什麼,立刻將旁邊火上烤著的馬腿遞給了張華漢。
“吃吧,這是咱們騎的馬,死了也不能白死,給你補一補。”一閃一閃的火光在曉月的俏臉上泛著光,不知道為什麼,每天忙亂的已經成了和尚生活的張華漢今天有點把持不住自己了,拉著曉月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對著那櫻桃小嘴親了上去,舌頭頂開那一口碎牙探取著裡面的溫柔,兩個人忘我的舌頭亂竄,好半天倆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才分開,倆人嘴角還連著絲絲,是張華漢故意留下的,那種讓人陶醉的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曉月的滿口芬芳讓張華漢心動不已。
曉月抹了下嘴,“討厭,你個老流氓,傷了還不正經。”“你的初吻給了我了,呵呵。”“什麼叫初吻?”“第一次親嘴就是初吻。”“那會不會有了小孩?”“不會。”張華漢感嘆著這個時代的女孩真是純潔的可以。
在福建山區的一個土地廟裡,一個坐在椅子上肥胖的老土匪頭子對著一群手下狠狠的拍了一下滿是灰塵的桌子,“咳咳咳咳,都他的媽是個混他孃的蛋。”
“你們就不能精神點嗎?看看你們一個個的熊樣,還是我威震福建第一綠林好漢禿頭王的手下麼?”肥胖的老土匪頭子教訓著手下。
二當家的笑著說道:“大哥,您就別罵了,他們已經三天沒吃什麼糧食了。”三當家的說道:“什麼叫三天沒吃什麼糧食了,因該說三天沒有糧食吃了。”
大當家腆著大肚子站了起來,“你個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大夥趕忙勸說著,讓大當家消了消氣。二當家說道:“大哥,消消氣,哎,早知道這樣,咱們當初就不該招惹護**。”“就是,老二說的對,當初要是不招惹護**,咱們也不至於混到這裡來喝西北風呀。”
“那你想到哪兒喝西北風呀,現在哪兒沒有護**呀,除了大城的滿清軍以外,遍地都是護**,你能躲得開麼?”大當家氣得說道。
“大哥,咱們現在怎麼辦?”二當家說道。“你傻呀,咱們都是幹什麼的?你不會搶嗎,你打不過護**你還打不過老百姓嘛?”說著,大當家用他那肥胖的手來回抓著,好像老百姓就是讓他抓的。大夥一聽,廢話,現在每個村屯都有護**民兵,要不是打不過人家,現在也不至於連糧食都沒有去吃草根、樹葉、野菜和野果去了。
“嘛的,護**不搶老百姓還不讓咱們搶!咱們又不是沒捱過護**的打。”大當家感覺自己說的太打擊士氣了,立刻改口道:“咱們不是沒有跟護**打過!弟兄們,願意跟我去再搶一次的跟我來。”他本來要走,但是手下們都畏畏縮縮的不走,都被打怕了,大當家也就假裝的一下,要真去村莊搶東西他可不敢保證守衛的護**民兵的火槍長眼睛不打到他,他一看都縮到後面的手下,立刻回頭走了回來。
“嗯!”他緩慢的走到一群手下的跟前,“哦,吃香的喝辣的你們都跟著我,一聽說護**的人就往後縮,嗯!這護**有什麼可怕的,嗯!他們也不是長著三頭六臂呀!嗯!”
他手下的三當家彎腰說道:“是沒有什麼可怕滴。”“對嘛。”大胖子土匪頭笑著回應道,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可是真怕呀!”三當家一說完立刻躲到兄弟們的後面去了。“我???????滾,都滾。”說著,三當家忙跟著一群人跑了出去曬太陽去了。
“大哥,我回來了。”一個蘿蔔頭的中年漢子跑了進來,“呀,五爺回來了。”“老五回來了。”土匪們紛紛打著招呼都跟著他進了土地廟,這個傢伙可是解決他們肚子的救星呀。
“大哥,這回咱們可發大財了。”蘿蔔頭老五笑著說道。“快說說咱們有什麼收穫。”大當家笑著說道。
“我們搶了路上的人很多東西,有半兩白銀,一百三十多文銅錢,半斤小米還有兩個白薯。”蘿蔔頭老五笑著說道。
“這他嘛的夠誰吃的,咱們這裡四百多號人呢?嗯!”老五看到大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立刻說道:“大哥,你彆著急,我們在半路上發現了一棵山裡紅樹,扒拉扒拉整整弄了三大筐子。”
“啪!”大當家就給了老五一巴掌,“你傻呀,你弄那玩意幹嘛?那玩意不是越吃越餓嘛!”“您聽我說,這不是東西不夠嘛,我們還在半路上挖了些野菜,弄了些草根,擼下來點槐花,把這些東西擱到一塊,咱們就夠喝頓粥的你知道麼。”
“胡說八道。”大當家的趴到老五的耳朵跟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