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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婦女之友,心靈雞湯

容景之抱著酒罈子,也沒多說什麼。

少頃,屋頂上變成了兩個人。

蓋子揭開的那一刻,撲鼻而來的酒香讓錢慕錦四肢百骸都舒爽開來!彷彿瞬間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見到容景之倒滿一碗酒,她伸手就去拿。

她快,容景之比她更快,手一移,酒都沒灑一滴:“只有一碗。”

錢慕錦皺眉,一指他手中的酒罈子:“可這有一罈!”

容景之似是輕笑一聲,先是把手裡的碗遞給錢慕錦,指了指:“這個,是你的。”又一指手裡的酒罈子,“這個,是我的。”

錢慕錦張嘴正要說話,容景之一句話就打斷她:“再要廢話,這一碗都沒有。”

錢慕錦一怔:“你……”

容景之已經仰頭喝了一口。

酒液在罈子中翻滾發出了聲響,無端端的生出了幾分豪氣。錢慕錦無聲的打量他一眼,悶悶的喝了一小口。

呵呵,這麼一小碗,打發叫花子麼!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屋頂上,一個包著大的,一個捧著小的,兩個人全都沒有說話。

錢慕錦的頭痛的確是個老毛病,但是也有人的老毛病使用一些奇怪的方法來治。頭疼喝酒聽起來是個很荒唐的做法,可對於錢慕錦來說,喝酒和喝藥,她絕對是選第一個,至少第一個讓她覺得舒坦,無論是身理上的疼痛還是心理上的煩憂,一口酒下去,天王老子來了都能丟擲腦後,酣睡淋漓。

原本還是小口小口的喝,奈何有一個喝的痛快的人在一邊比著,錢慕錦心一橫,一口悶了碗裡所有的酒,伸手就去搶容景之手裡的酒!

“幹什麼?”容景之像是早就料到她這般,伸手一擋,微微挑眉。

錢慕錦也不廢話:“酒!”

容景之笑了,目光順著她的喉頭一路往下看,抬了抬下巴:“酒?不是已經在這兒了嗎。”

錢慕錦一惱:“廢什麼話!你知道我的意思!”

容景之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忽然猛地喝了一口,提著手裡的酒罈子朝遠處狠狠一扔,笨重的酒罈子竟然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直接沒入了下面的野草堆裡,連碎的聲音都沒有。

容景之:“說了一碗就一碗,你是不懂這話的意思?”

錢慕錦深吸一口氣,忽然也手臂一揚,將手裡的碗猛地扔了出去!

容景之把她扔東西時候的暴躁看在眼裡,也把她今日的反常看在了眼裡。

他伸手疊在腦後,懶懶的躺了下去。

茅草屋頂本就是斜的,他這樣一躺,顯得悠閒自在。

已經是晚秋的時節了,夜間的屋頂有些涼風。可是錢慕錦坐在上面,伴隨著口中未散的酒香,只覺得通體舒暢。比方才悶在院子裡要好得多。

容景之似是無話要說,錢慕錦仰起頭,只瞧見一輪朦朦朧朧的月,連星星都沒有幾顆。這樣寡淡的夜景,她竟然也仰著頭看了好久。

她近日,的確是暴躁了。

事實上,這股子暴躁很久以前就有了,從她當初大難不死逃回錢府,卻看到那樣齷齪的一幕開始,從她流離在外露宿荒野噩夢連連時候開始,從她被宋光帶回家,卻在千穗縣的縣衙再一次看到穆子宴開始。每每這個時候,心裡的一股煩躁和怨懟就像是要將整個人操控了一般,讓她有些亂。

從未有過的亂。

可問題是,她從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對穆子宴或者是錢珍珍有這樣的一番情緒。

被拿走什麼,連本帶利的多回來就好,簡簡單單的一個因果關係,為何會有這麼複雜的情緒?

“倘若我此刻說你有些不對,你要怎麼反駁?”一個慵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錢慕錦轉過頭,就見躺著的男人已經雙眼微合,敢情並非是在賞夜景。

錢慕錦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最終只能保持以往的作風,望向一處,不言不語。

“唔,看來是不準備反駁了。”容景之伸了個懶腰,一隻手撐在身後重新坐了起來,“倒是看不出來,你憂愁起來是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八百年沒喝過酒。”

“你閉嘴!”錢慕錦終於忍不住,冷冷的說了一句。

容景之絲毫沒有被這副語氣懼到,他淡淡一笑:“即便我閉嘴了,你此刻也安寧不下來。聽說一個人心裡憋得事情多了,一定得找個法子發洩出來。如今見你這個樣子,我倒是明白為何錢府中的下人都懼主了。”

錢慕錦看著容景之的目光忽然就複雜起來,奈何容景之一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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