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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皇祈直勾勾的盯著我,半晌,沉聲道:“你有沒有想過,天下多少人想讓你死?上次那碗牽機毒,你還不長記性?這次居然還敢跑到塞外來。若碰到匈奴流寇,你當如何?若被生擒當做軍妓,你還活不活?”

我心裡打了個突,默了一默,道:“我也知道我跑來很冒險。可那日情形已容不得我不來。”頓了頓,道,“難道讓我眼睜睜看著你送死不成?”

沒想到皇祈默了一瞬,突然笑起來。笑吟吟的將我望著,眼簾半掩,且誘且惑的說:“當日你不殺我,我便該明白了。”

☆、一場寂寞憑誰訴

我一愣:“什麼?”

皇祈大笑一聲;突然將我打橫抱起來;輕盈的一個翻身便帶著我端坐在了馬上;伸手在我身前衣襟弄了一下。

我只覺得胸口內袋裡被他塞了個東西,聽得他在我耳畔道:“既已經收下;便不能再退回來。以後再不準了;要日日夜夜戴在這心口上。”

我伸手一摸;原是當日退回給他的玉扇子。

皇祈攬住我的腰握住韁繩,策馬緩緩前行。我忙道:“畫未和玉瑤還在後面;你快跟我過去看看!”

皇祈手勢一頓:“溫玉瑤也來了?”

我急道:“哎呀被你打的我都忘了,快跟我回去看看!”

皇祈微微皺眉:“你……”

後面的話我沒有聽清;目光被四周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了的人吸引過去。那些人打扮怪異,或騎馬或徒步;都向著我們狂奔而來。

我“呃”了一聲:“皇祈,這……他們手裡拿著的,好像,好像是兵器吧……”

轉頭看去,只見皇祈雙眼微眯,卻絲毫不顯得慌亂,只冷哼一聲,不屑道:“殘兵敗將,自不量力。”

說著就策馬跑了起來。

呼呼的風聲貼著耳朵,我縮著頭,我張開嘴,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一口西北風給嗆的噎回去了。努力了半天,揚聲問他:“距離大營還有多遠?我怎麼覺得你這馬很累啊?”

皇祈一把將我攏在懷裡,抖開披風幫我遮風,頓了半天,沉聲道:“我兩日前便與大營失散了。”

我瞪大眼睛,慘叫一聲:“什麼?!”

與大營失散,如何能趕來救我?!

皇祈將我的腦袋按回去,淡淡道:“以後再說。”

前有狼後有虎,還沒有大軍相護。涼州往前便是胭脂山一帶,戈壁上一望無際無法藏身,皇祈斷然策馬向山中跑去。

一路上坡,馬匹本就很累,如今又馱著兩個人一直往上跑,漸漸也有些體力不支。耳聽著喊殺喊打的匈奴人慢慢追上來,皇祈採用了和畫未如出一轍的方法——

反手就把一柄短匕深深的劃破了馬屁股。

馬匹驚痛之下速度驟然達到了頂峰,一路帶著我和皇祈二人就往樹林深處跑去。它這一下跑的太快,加上旁邊不停的有樹枝橫著,我被樹枝抽的連

☆、洞房昨夜停紅燭

就在我糾結是不是該拿一匹匈奴人的馬;趁天黑前趕去最近的鎮子的時候;皇祈帶我在胭脂山裡七拐八拐;走到了一處木屋前。^/非常文學/^

這木屋不舊,但並不是剛建好的樣子。裡面生活用具一應俱全;水缸裡的水都是滿滿的;柴火碼在廚房的角落裡;整整齊齊,都還非常乾燥。顯然是有人在此居住。

皇祈解釋說:“日前找到的地方;因要離開大軍,就讓人收拾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派上用場。”

因為兩人身上都沾滿血跡;實在太不舒服。我先動手燒了水,讓皇祈沐浴一番;然後幫他處理了傷口,再次上了藥,方才自己去洗。

整個沐浴過程可謂驚心動魄,在經過皇祈無數次借各種理由前來圍觀之後,我終於忍無可忍,“唰”的一下自浴桶中站起來,大吼:“自己也是娶了親的人了,又不是沒看過!現在給你看個夠!不要再進來了!”

本以為皇祈面子肯定掛不住,必然是要走的。卻不想他居然走到我身旁,伸手捏住我下巴,道:“本王也是這樣想的。鴛鴦浴都有過數次了,還怕多這一次不成?”說著寬衣解帶,竟是真的要進來。

我面紅耳赤,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熱淚盈眶:“王爺……”

皇祈心情大好,倒不再為難,樂呵呵的出去了。

收拾妥當,我親自操刀,和皇祈一起研究著做了一頓他覺得還不錯我覺得很難吃的飯。飯後我們兩人促膝長談。

皇祈半臥在榻上,撐著頭問我:“看不出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