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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反!忍人之所不能忍,挨人之所不能挨的打,能使對手餒而鬥智瓦解……”

稍後,帶走了叟。

湯堯對魚得水佩服得五體投地,道:“老魚,白雨亭說的卻也沒有什麼不對,明室自己不爭氣,才會有李自成和張惠忠之崛起。”

“對!明廷是不爭氣,將來一切後果他們要負責,可憐的是百姓迭受兵荒馬亂的塗炭,李自成佔據京師,入居大內,成國公朱純臣,大學士魏澡德等居然帶領百官入賀,上表勸進文中居然有這等肉麻兮兮,不知廉恥的字句:比堯舜而多武功,邁湯武而無慚德。這些投機小人的下場更慘,李自成對他們百般拷打、抄家,且叫他們列出名單,照單追脅犬金……”魚得水道:“無論如何?吳三桂該懂血濃於水的道理,引狼入室,置不容誅!”

當天走出約兩百里,傍晚入鎮落店。

好歹白雨亭是他的岳父,一切飲食居都不馬虎,還為他每餐來點酒小醉一下,現在三人又在一家酒樓上用餐。

白雨亭道:“魚得水,你要把我送到何處?”

“送官法辦!”

“不對!”

“有什麼不對?”

“如要送官,府衙即在附近,如要送福王(弘光帝)或潞王處,去的方向也不對!魚得水,你不必拐彎抹角,我已入你手,你可以任意處置我,你到底要把我送給何人?”

“兵部尚書史可法。”

白雨亭不由一震,又一笑而止。

飯後回到客棧,魚得水暗中和湯堯商量,好歹白雨亭是的岳父,不忍點他的穴道,既有手銬,二人輪流看守即可。

湯堯不反對,湯叫魚上半夜先睡,但魚得水被叫醒時,卻說白雨亭已脫銬逃走,也只是在他入廁少許時間內逃走的。

二人立刻追出,直到天亮毫無結果,立刻急急趕回白家,宅中空空,連白芝金大嬸電都不見了。

鋼銬完好無恙,是縮骨功助他遁走的。

如果白雨亭要向他們施襲,只怕難逃毒手。

看來白雨亭還有他起碼的身分。

湯堯道:“老魚,怎麼辦?”

魚得水道:“小湯,這又要看你的了,你是出名的耳根神(包打聽),此事交給你,只怕誤了你的醫生行業。”

“抓此國賊比賺錢救人更重要些,妤在內人這些年來跟我學得差不多了,她也會看病,也許不比我差。”

“那就好!她不但會醫似乎也會武功吧?”

“不會!老魚,有件事真可惜!”

“什麼事?”

“你媳婦宣佈退婚,我看她既美又慧,太可惜了!”

魚得水道:“白芝是個好姑娘,可是她袒護她爹,知恥近乎勇!這一點她還是不夠,只不過某些地方她很大膽。”

五十里外的野外林中,三人正在歇息,也在爭議。

這三人正是白雨亭父女和金大嬸。

白芝道:“爹,你真的和吳三桂是死黨?”

“爹認識吳三桂也有過錯嗎?”

“這麼說,魚得水的話十之八九可信了?”

“什麼可信?那不子恃技凌人,欺負我老了?”

“爹,吳三桂引清兵入關,這不是假的吧?”

“他要造反與爹何干?”

“他說爹是吳的智慧,果真如此,爹該勸他取消那衝動而愚蠢的行動才對,由此推研,爹盜寶……”

“盜寶?”

“對,也就那御賜福王(後被擁為弘光帝,史可法等少數忠臣反對無效)的‘鐵卷丹書’。”

“你是說……”

“爹受命盜寶,自潞王常芳府中搜出,不僅是兄弟鬩牆,可能是受命吳三桂自搖搖欲墜的朝兩王之間製造糾紛,加速其敗亡,而吳三桂也可能是受命於清重臣多爾滾……”

白雨亭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得白芝牙根出血。

金大嬸道:“老爺,小姐此話也是為老爺好!”

“好什麼?她犯賤,只想跟那小子走!”

“果真如此,老爺,小姐為何言自動退婚?”

“嘴皮子上聲言退婚,見了面還可以復婚……”

白芝掩面狂奔而去,金大嬸追了上去。

白雨亭舉手要吶喊,又放下手來,他冷冷地一笑道:“那小子知的不少,卻也不算多,等著瞧吧!好戲還在後頭呢!你以為‘梅花操’就可以獨步天下嗎?幼稚!你還是見到‘菊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