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徐小珠悲絕,曾昏過一次,由魚得水救醒。
就在這時,湯堯出現在房門外。
此刻小珠躺在床上,魚得水坐在床邊上。
此情此景落入湯堯眼中,總是不免誤會的。
“湯兄,千萬別誤會,小珠悲痛過度昏闕,在下把她救醒,如此而已!”
湯堯暖昧地笑笑道:“我的老婆不能算是美人,只不過她也有一些長處,例如三寸金蓮……”
“湯兄,以我們的交情,你應該瞭解我的為人!”
湯堯好象沒有聽到,道:“她小巧玲瓏,甚至不穿衣服時也很耐看,愛好此道的人一定有胃口!”
“湯堯,你不可以侮蔑你的妻子和我!”
“侮辱你?你少來,你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呸!你過去和白芝不是打得火熱,現在呢?和誰?”
“湯堯,且不談我,小珠對你不夠好嗎?”
“夠,只可惜她和一匹狼在一起……”
“住口!”魚得水一字字一道:“我要教訓你。”
“你當然會出手,因為你要在她面前顯示你的威風,其實你大可不必惱羞成怒,我們雖是夫妻,由於立場不同,而她又未生育,她另找戶頭我也不太反對!”
“你混蛋!”
“我再混蛋也不會動友妻的念頭……”
魚得水撲上,湯堯一邊拆招一邊嚷嚷,道:“看到沒有奪了人家的妻子,還要殺人家的丈夫,這是魚大捕頭乾的好事!”
魚得水跺跺腳走了。
他知道在此怎麼解釋也弄不清,甚至會越描越黑。
此刻徐小珠下床就要走。
“怎麼?你要跟他一道走?”
徐小珠冷冷地道:“你以為別人下流,有沒有想想自己?”
“怎麼?我的老婆和別人熱乎,是我下流?”
“一個大男人,動不動撲風捉影,懷疑自己的妻子,老實說,下流的是你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別人!”
“下流是我?”
徐小珠已出屋而去,湯堯追出,居然未追上。由於他不知鄺真已死(鄺真的屍體在另一屋中),所以追了下去。
他以為徐小珠去追魚得水了。
他甚至以為魚得水很會勾引女人,包括妻子小珠在內。
以前的白芝,現在的李悔,不都對他入迷嗎?
這工夫魚得水返回,徐小珠也回來了。
魚得水道:“湯堯這人不可理喻了!”
“無事生非,我發現他變了!”
“即使變了,也是受了他師門的影響。”魚得水道:“他事師至孝……”說了師父在他年幼時對他的恩情。
“師父和妻子是兩個人……”徐小珠道:“怎可厚彼薄此?”
魚得水道:“也可以說他是太愛你才會如此的,沒有妒嫉就不會有愛,是不是這樣的?”
“我以為不是,愛要尊重對方。”
“徐女士,令堂要和令尊葬在一起,我為你僱車去。”
“偏勞魚大哥了!”
僱了車,把鄺真裝殮起來,徐小珠就上了路。
魚得水並未跟去。
第一是此事也不須協助,再說也為了避嫌。
她在車中,由車伕御車,也不易被發現。
鄺真以前曾對湯堯說過,蓮足女可能是其徒,不過是說謊,那時她還不太信任湯堯,不到緊要關頭,不會說出真象。
由此可見,鄺真也未必是太簡單的人。
李悔和兩小在客棧中遇上了“南天一朵雲”南宮遠叔侄本以為李悔可以對付南宮遠,結果一試就知道,老賊藏了拙。
“李悔,據我暗中觀察,魚得水手中可能有金礦圖。”
“什麼金礦圖?”
“你不必顧左右而言他。”
“南宮遠,你他孃的是吃了八頓飯撐著了,來此無事生非!”小郭道:“你真是差勁!”
南宮遠道:“你們三人是要命還是要保守秘密?”
小熊道:“你要知道什麼秘密?”
餘抱香道:“金礦圖!”
“好,好!我來畫給你們。”
南宮遠眯著眼道:“住手!你畫給我們?”
“怎麼?不信?”
“是有點不信,李悔和魚得水還差不多。”
李悔道:“南宮遠,你怎麼會以為我們有金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