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模樣,群臣心中下了定論,多半是潘大人看這少年臣子聖眷太隆,有將他取而代之的危險,所以潘大人便有心構陷打壓了。唉,方大人可憐吶!
官場上的事就是這麼微妙,先入為主的觀念下,有時候真的也會變成假的,假的也會是真的。潘尚書此時還不知道,眼下群臣的心中,幾乎都認為他在誣陷方錚,有不少正直的官員甚至還為方錚憤憤不平。
“方錚,潘尚書所言,可是實情?”皇上倒是不驚不怒,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
方錚早就在等皇上這句話了,聞言一個箭步衝出來,還未停步呢,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由於慣性,膝蓋順著大殿內光滑的金磚地板溜出老遠。
“稟皇上,臣……冤枉吶!”方錚擠了半天楞沒擠出半滴“委屈”之淚,只好將頭深深的伏在地板上,語帶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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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老臣告新貴(下)
“怎麼回事?速速道來,不得絲毫隱瞞。”皇上語氣中帶了一絲嚴厲。
方錚縮了縮脖子,眼珠子滴溜一轉,繼而“沉痛”道:“皇上,昨日微臣與愛妾去京城如玉齋買些胭脂水粉,各位同僚大概還不知道吧?如玉齋的胭脂水粉可是京城中最好的,價格優惠不說,包裝也精美,所制的胭脂選用的都是世上最好的材料,裡面更摻了少許南海珍珠粉,不但美容,而且養顏,各位家中女眷若是面板黝黑,人老珠黃,您得,來一盒……”
眾大臣越聽越糊塗,這位方大人在說什麼呢?聽著不對味兒呀,老在這兒吹噓如玉齋算怎麼回事兒?
方錚的目的當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越說心裡越美,哥們不愧是穿越人士中的精英,廣告打到金鑾殿上,誰能比我更牛逼?
正滔滔不絕的說著呢,忽然兩個語含怒氣的聲音同時道:“住口!”
說話的人正是皇上和潘尚書。潘尚書話說出口後,驚覺自己竟然跟皇帝異口同聲,嚇得老臉一白,惶惶然下跪請罪,皇上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命他平身,然後不耐煩的敲了敲龍椅旁的扶手道:“方愛卿,說重點!”
方錚一呆,趕緊道:“是是是,重點就是,微臣與愛妾在選購胭脂之時,這位潘尚書的公子不知從哪兒竄了進來,見微臣的愛妾貌美,竟然口出調戲之言,並欲強行將她搶入府內,微臣一時氣憤,便上前與之爭辯,沒想到那傢伙的素質實在太糟糕,吵著吵著他就動起手來,還說什麼他爹是當朝一品,京城裡誰都不敢惹他。微臣當時就想呀,潘老尚書是國之重臣,家規教養在整個京城都是一等一的,怎麼可能會教出這種兒子?分明是那傢伙在冒充,還在外面如此囂張跋扈,這不是敗壞潘老尚書的名聲麼?是可忍孰不可忍?為了還潘尚書一個清白,微臣激於義憤,忍不住命家中護院上前輕輕打了他幾下……”
潘尚書本來是怒氣衝衝的瞪著方錚,可他話一說完,潘尚書傻眼了。這傢伙實在是太卑鄙了,有這麼擠兌人的麼?雖說自己兒子不是什麼好貨色,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呀,此時潘尚書被方錚擠兌得承認也不好,不承認也不好,生生的為難了半晌,老臉憋得通紅,這才憋出幾個字來:“你……你胡說!”
方錚委屈的望著潘尚書:“潘大人,下官可不敢胡說,當時如玉齋內親眼目睹的人不少呢,不信您可以去問呀,大家都看得義憤填膺,很為潘尚書您不平呢,大家都說,潘尚書乃兩朝老臣,國之重器,一世清名,那傢伙竟敢冒充潘老尚書的兒子在外面敗壞您的名聲,罪不容赦呀!”
“你……你……”潘尚書指著方錚的鼻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大殿內群臣紛紛交頭接耳,一樁老臣狀告新貴的案子,如今在方錚的胡攪蠻纏下,整個案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潘尚書深深吸了口氣,生生按下了狂怒的情緒,平靜道:“方大人,老夫告訴你,昨日你毆打的那個人,確確實實是老夫的兒子。據老夫調查,當時乃是你無緣無故命你的家丁護院向犬子動手,整個過程中犬子根本沒有還手,至於你所說的調戲你愛妾云云,老夫倒是不甚清楚,犬子一向克己守法,老夫相信他斷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方錚聞言心中暗怒。媽地!你個老東西一臉道貌岸然。沒想到比老子還無恥。乾脆來了個一推二五六。徹底不認帳了。難怪能混到當朝尚書。太子太師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