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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的功夫兒,屋裡便只剩下了徐苒跟顧程,徐苒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跟顧程這廝在一處兒,除了那事兒還有什麼,念頭剛轉到此,已被顧程按在炕上……顧程雙眼灼灼,仿似能噴出火星來,低下頭在她唇上砸,吮數聲,扯了裙帶兒下去……裙兒半落,衫兒緩褪,露出白瑩瑩兩條玉,臂,高聳聳兒一對兒嫩ru兒,軟噥噥肚兒,一念念腰兒,竟比舊年還勾魂攝魄,如許□,顧程哪裡還忍得住,愈發狠力搓揉一番,只揉的徐苒哼唧唧軟在身下,才匆匆兒褪了褲兒,掰了兩條玉,腿兒扛在肩頭,入將進去……徐苒哪料他如此急色,想她久不行事,顧程那物事又粗長腫脹,這一入進來哪裡生受的住,忍不得呼痛,手臂撐起便來推拒。顧程本也是有些急,奈何這一入將進去,哪裡還能放過她,又一想,自己如此愛她,她卻假死脫逃,還帶著腹中兒女,這是僥倖遇上晉王,若遇上歹人,自己便又通天徹地的本事,又去哪裡尋她母子三人,不定是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了。便以往自己拘了她,卻同床共枕恩愛有加,怎就無半點情份留心,這一想竟是個平生所見之冷心冷情的女子,若依自己過往脾氣,這等婦人該好生打一頓板子關起來才是,奈何他偏捨不得,她這一逃便是近兩年時光,可知他是如何熬過來的。不捨打,不捨罵更不捨罰,又當如何,也只如此這般時候,發發狠收拾她個爽利罷了,思及此,哪還顧旁事,一味癲狂起來,雖癲狂,卻也怕她過後惱恨,又與自己賭氣,身下雖狂,卻俯□子砸她的香舌,在她耳邊一聲聲喚著:&ldo;大姐兒,大姐兒,爺的心肝兒,這會兒爺瞧你還跑去何處……乖乖的讓爺爽利了是正經……&rdo;心肝兒肉,多少肉麻的話兒絮絮而出,聽在徐苒耳裡,竟不覺勾起了躁動之心。且被他按住膀子腰身,哪裡動彈的分毫,本要惱,卻想起他剛剛瞧著小貝的目光,心裡忽悠便軟成了一個,心一軟,身子哪裡還有力氣反抗,被他揉搓搗,弄了半天,也漸漸苦盡甘來,得了些真趣兒,早軟了身子,任他癲狂瘋魔的弄將起來……徐苒想他至多弄些時候,還不罷手,卻忘了顧程本就是風月中的能手,又久未沾婦人身子,積了許久,好容易開了葷,哪裡能草草完事,心裡對這丫頭是又愛又恨,愛上來,恨不得把身下人兒揉搓成片兒,吞進肚去,恨上來,又恨不得按住她狠打一頓,愛恨交織,又是隔了生死,經年才得重聚,哪會輕易繞她,折騰起來且沒個完。從外間炕上折騰到裡屋帳中,折騰的徐苒忽高忽低死去活來,仍未盡興……不覺窗外已翻魚肚,徐苒著實有些受不得,她又累又困,想洗澡也想睡覺,可身上男人就跟吃了春,藥一般,興致不減。徐苒不禁有些惱上來,使喚全身力氣推了他一把,氣道:&ldo;你竟是幾百年沒見過婦人,值當這般,再若如此,瞧我日後還依不依你了。&rdo;顧程聽了卻咬牙切齒的道:&ldo;爺何曾見過幾個婦人,自打收了你這丫頭,便惹下了前生的孽債今世的冤家,哪裡還敢招惹旁的婦人,只你一個就險些要了爺一條命去,什麼丫頭婦人三妻四妾,爺這輩子哪裡還敢指望,就指望你一個能跟爺老實過便足了。&rdo;顧程這話此時說出來,雖有些誆騙之嫌,但徐苒最知道他過往是個什麼樣兒,便是枕上情濃之時,他說千百句好話兒,也未說過此等之言,若旁人說出這些,徐苒大約會嗤之以鼻,只顧程說出,她竟覺得有些心酸。說起來,顧程有錢,有權,有能力,有地位,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他能好好過他花天酒地的小日子,遇上自己也真算他倒黴。徐苒這時候才真正用一種嶄新的心態來審視顧程,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可嫁,值得嫁,或許也能相守白頭的男人。之前顧程說過多少情話兒都未打動過徐苒,只這幾句卻仿似鑽到她心窩子裡一般,想這男人肯娶她的靈牌為妻,把她風光葬入顧家墳塋地,為了她能不近旁的婦人,且把她舅舅當成親舅舅一般照料,要知道那時他以為自己死了,這古代的男人,便妻子活著,也未必會對妻子孃家如何,這一點上顧程相當有情有義,而無情無義的倒成了自己。徐苒越想越覺愧,這一愧上來,哪還有什麼底氣,任他翻過身子,又狠狠入搗起來,半聲兒也吭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