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嘴唇變成了詭異的黑色。那種黑色是不祥的,令人看了心悸。
“喂喂!”他吃了一驚,“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霍銘洋根本沒有回答他,只是定定的看著虛空裡那一團飄忽來去的光,忽然站了起來,對著某個方向大喊:“小心!”
話音未落,耳邊忽然傳來刺耳的響聲,彷彿有千萬只玻璃瓶一起碎裂,令她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一瞬間,光芒滅了,空中的三個人影瞬間分開,退向不同的方位。涯的身形重新凝聚,然而左側肋下又多了一道傷口,顯然又中了一劍。而范特西握劍後退,踉蹌了幾步才站穩,有一行血從袖子裡慢慢滲出,蜿蜒沿著劍柄滴落。
“放心,我還死不了,”銀髮的男人低聲冷笑,微微喘息著,頭也不回的對著霍銘洋道,“我知道你父親是使徒的幫兇——你是他兒子,如今是幫我呢還是幫他們?”
“……”霍銘洋沉默了下去,沒有回答。
“算了,你就旁觀把,能保持中立就已經算是幫我了。”范特西覺得身體開始逐步的麻痺,再不肯等他回答,蹙眉,“反正你那張臉也經不起再碎一次了。”
話音未落,他用牙齒扯落了右手上的白手套,赤手在燃燒著的劍上一抹,居然將一團火焰握在了手心。
“萬能的主,我將以您賜給的劍為魔鬼送葬,願此刻您與我同在!”克蘭社團的天使長手握烈焰,低聲說出了一句祈禱。手指一放,只聽轟然一聲,手心那一團達摩克利斯之劍之火忽然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