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為針對與喪屍戰鬥時需要的,比如心裡素質鍛鍊課程,觀察課和特種部隊的打擊恐怖活動課程中的城市建築營救技能等,另外最熱門的就是槍械課,面對喪屍,如果沒能力撲上去,那麼槍法就成了極為重要的技能,槍法越準,節省的子彈越多,生存率越大。
軍工廠因為礦產等相關產業的癱瘓也逐漸難以執行,雖然國家在竭力想辦法恢復,但是短時間內彈藥短缺是不可避免的了。
星旅有自己的粒子槍她都不屑用,更別說這裡打一槍都手都要發麻的槍了,於是選擇了心理素質鍛鍊課,不過很快就發現這是一個比槍械課更無聊的課程。
下面一堆學員坐著,教官在上面放著錄影,這是一次任務中拍攝下來的,一個士兵受傷了,手上鮮血潺潺,教官把鏡頭定格在這一幕,轉頭嚴肅的問:“遇到這種情況你們應該怎麼做?”
很多人都沉默,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基本是常識了,只是說不出口而已。
教官臉一肅,隨便點了個人:“你說!”
那個被點到的學員苦著臉起身,回答的倒利落:“幫助他,死。”
“很好!那麼,你確定你能對戰友開槍嗎?”
那人剛想點頭,在教官肅穆的眼神下,慢慢考慮了會,然後臉色有點蒼白:“我,我不知道。”
“很好,你身臨其境的去想了。”教官揮揮手讓這人坐下,然後面向所有學員,“知道為什麼我一個大老粗來給你們上這種課嗎?!”
看著所有人迷茫的眼神,教官冷笑:“因為我一時心軟!我害了三個戰友!”
沉默。
教官指著影片中的那個受傷計程車兵:“這是我殺的第四個戰友。”
說罷他在按了下遙控器,螢幕上有一隻手拿著槍,槍顫抖著,伴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砰,受傷計程車兵太陽穴被擊穿,頹然倒地,他一直垂著的臉在倒地後終於顯露,帶著微笑。
“我沒對第一個下手,他發作,攻擊了另外三個……於是我,殺了四個戰友。”教官忽然怒吼,“這就是心軟的下場!”
對上學員們愣愣的眼神,教官苦笑了一下:“老子上了那麼多堂,早他媽麻木了,但就是想上,沒錯,老子是個懦夫,老子不敢再對戰友舉槍了,打死老子都不敢,但還要在這攛掇你們這幫小兔崽子朝戰友舉槍,哈,這有沒有殺過戰友的人?舉手!”
整個課堂只有兩隻手舉起來,一隻是星旅的,另外一隻手,竟然是松原權一,沒想到他也在軍校上課。
看到星旅,松原權一毫不意外,朝她點點頭,卻沒微笑,看來他還覺得星旅是個“歷史激進主義分子”。
星旅眼掃過他,就放下手了,那個教官認識松原,卻不認識星旅,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看到星旅的戰鬥錄影,現在她的錄影只在極高層流傳,她的價值正在被評估中。
教官直接掠過鬆原,點點星旅:“丫頭!別顯擺啊,到底有沒有殺過?”
星旅聳聳肩:“你問了卻又不相信回答的,那你當初幹嘛問?”
“俄,”教官被噎住,嘿的笑了聲,招招手,“那跟這幫黃毛小子說說吧,咋樣的。”
“這回憶不是很美妙耶。”
“不就開一槍的事情麼,只要把當時啥情況,心裡咋想的,說說就成了,說實話,你應該說出來,要不然心理壓力很大的。”
這是你自己吧,星旅一邊起身一邊暗地裡吐吐舌頭,等你聽完就知道是不是開開槍的事情了,她想了一下,忽然有些遲疑:“要講哪一次?”
這下有不少人愣住了,教官瞪大眼:“還有好幾次不成?”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上下掃描星旅,怎麼看都是個二十歲不到的漂亮丫頭。
星旅點點頭:“我跟著車隊從南方來的。”
“哦!”教官恍然大悟,“那就難怪了,但是也不會這麼多次啊,你們車隊沒男人嗎?唉,那也難為你了,你就講,在戰鬥中的吧,遇到還在戰鬥中,時間不等人,但是戰友已經被感染的情況。”
星旅剛想開口,教官又招招手:“上來講上來講。”
曾經有過戰鬥助教經驗,星旅沒覺得演講有什麼大不了,落落大方的走上講臺,所有人都緊張的盯著她,松原權一坐在最角落,眼睛亮亮的。
“那次在基地被圍困,一個女的被感染,她舉槍要自殺但是不敢,讓一個隊友幫她,那個隊友不願意,轉身對付喪屍去了,所有人都背對這女的,這女的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自殺,但是子彈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