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還說——在東奇裡乞亞,蘭普倫城堡的奧森將軍已願意與我方結盟,而亞美尼亞的君士坦丁。魯本則和坦克雷德聯絡緊密,“雙方攻守態勢業已形成,決戰時刻到來,它決定著到底是誰,可以最後抵達光榮的聖地。”
閱讀完這封信件後,高文將其交給了木扎非阿丁,“送給你女主人傳閱。對了,還有這封,來自羅馬城聖座的信件,一併送往,但要提醒她,高文拒絕了聖座要求為我加冕的條款。”
果然如同隱修士彼得所料,烏爾班二世對高文的所作所為,用了“吾心甚慰”來下了定論:因為高文向他許諾,在塞琉西亞和奇裡乞亞站穩腳跟後,他會全力保障後繼所有自海陸而來的朝聖者們,絕不懈怠。
教皇更高興的是,可以在正教的羅馬帝國插下一根釘子,他甚至在信的末尾處發問:高文需要不需要像扎塔國王君士坦丁。伯丁那樣,戴上他親自送來的王冠加冕?若是需要,他會即刻派遣一名“身份高貴”的人物為自己的代理人,給高文的顱頂,奉戴上金光閃閃的,公教認可的冠冕,頭銜是“塞琉西亞的凱撒”。
但是高文很快在回信當中婉拒了。
他不想成為眾矢之的,伯丁那樣的是根本沒有好下場的,更何況還要考慮安娜的感受。
最起碼,時候未到。
接著,在海風的吹拂下,高文走到了小几前,在那裡還殘餘最後一封密信,自巴里城而來的,是留守長官弗蘭奇思科送來的,高文在軍僕離去後,才很縝密地用匕首戳開了封邊,閱讀起來:
原來,巴里城的大參議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