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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部分

睡即睡間的狀態。然後安娜忽然噗嗤笑起來,劃拉聲水響,她反手勾住了高文的脖子,低聲說道,“是什麼東西。。。。。。像根浮筏那樣。。。。。。橫在我的胯下,都要把我給抬起來了。。。。。。”

高文沒有回答,而是牽住她的手,直接在她露出的手臂和腋下親暱地咬了兩口,安娜渾身都要化了,順從地癱倒在了對方的懷裡。。。。。。

不斷盪漾的水波里,酣睡的海倫娜躺在小船裡,來來去去。。。。。。

這個奇裡乞亞的冬天,沒有其他的大事需要敘述的,書桌前的御墨官是如此想的,“各地小麥、大麥、燕麥、蕎麥和稷麥都有很好地收成,陽光和雨水是充足的,原本激烈交戰的黎凡特地區也寧靜下來,商貿恢復。我們的旅團士兵也得到了補充和充分的訓練,鞋子、夾襖和袍子供應充足,塞普勒斯對我們的船隻的海盜行為也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那裡的統治者認為這是不智的,給他造成的損失比所得大得多——公正、友愛和仁慈的耶路撒冷法蘭克執政官的身體也有很大起色,原主和聖母垂憐保佑他,我國和阿達納國的情誼正在進一步深化,鮑德溫爵爺和歌德希爾德夫人頻頻訪問我們的宮廷——當然,如果有大事的話,那便是凱撒又懷孕了,當真是可喜可賀。”

不過赫托米婭雖然見識卓越做事嚴謹,但她身為女性總是容易被些感性的事務所影響。

所以同時在塔爾蘇斯城的郡長官邸裡,安德奧達特正在自己房間裡正襟危坐,他的妻子芙絲(阿德萊德)在旁幫忙,書寫著自己的書稿手本,“據我悲觀的估計,耶路撒冷的聖墓執政官也許是迴光返照,這種奇特的現象在瀕死人的身上是經常出現的,我們應該把它當作是上帝的恩賜但不代表是上帝的寬恕,偉大的戈弗雷可能活不過半年了。。。。。。君士坦丁堡的皇帝龐大的軍隊,據信有五萬人之多,已開始駐屯在加利波利、薩拉布瑞亞,準備在春季適航季節開始時大舉渡海而來,還有一萬五千人在塞巴斯托克拉特的統帥下,留守鎮撫在第拉修姆地區充當皇帝的預備隊。。。。。。以精明和謀略而著稱的皇帝留給大主保人的時間,也許只剩下三個月不到,烈火般的侵攻已是箭在弦上的事,皇帝為此不惜冒著夏季高原牲口疫病的危險,他購買了許多新的戰馬和馱獸來預防。。。。。。根據我方間諜的情報,皇帝花了大量的精力和金錢,把自己的主力隊伍恢復到了古代戰無不勝的軍制,矛手、騎兵、弓箭手等都將有重大換裝。。。。。。此外皇帝對於他的艦隊有充裕的信心,我感到十分奇怪,因為就在之前塔爾蘇斯的巡防艦隊輕鬆地擊潰過皇帝的艦隊,這麼短時間內皇帝的海上力量是無法恢復乃至增長這麼快的,因為造一支艦隊要遠比造一座堡壘艱難得多。。。。。。不論如何,一切的謎底只能在戰場上揭曉。”(未完待續。)

第62章 送冠

第二年春,乾燥的南風自安納托利亞上起了,他們席捲了整個高原,牧人們將馬群、羊群都驅趕到了背陰的山地當中去了,堅強的花草開始綻放起來,再過兩個月即將鋪滿整片大地,風不停地向前,然而到了北部綿長的本都山脈,卻被其擋在了堅實的臂膀之外,牙齒般互相齧咬的墨色山峰和青翠色的陡坡之下,特拉布宗的高臺地上各色商棧、教堂和作坊鱗次櫛比,這片海洋上的各路人穿梭往來,煙囪冒出了熱鬧的煙火,青黑色靜謐的海水當間停泊著大大小小的商船,桅杆上部還纏繞著來自攸克興海不散的淡霧。

臺地邊鄰靠高峰處,三層高的洞窟“聖母修道院”裡,拱形的大廳內,西奧多羅老將軍正取出封羊皮做的書信,邊框有著匠師們繪製的聖像和草木圖,內裡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右下是羅斯諸王公的印戳,“雜種波洛夫齊人(庫曼人,即欽察人),在春季積雪還沒有消融時就渡河大肆襲擊了我們的城堡,他們毀掉了城下所有的洞穴修道院,逼迫正直的修士們放棄信仰,但是沒人肯就範,上百名修士慘烈殉道,他們用馬刀處斬,用火刑燒殺,還把修士和農民當作箭垛射斃。加布亞斯啊,他們甚至將我們先王曾居住過的,位於基輔城外山丘上的‘紅宮’也焚燬掉了,就像遮天蔽日的邪神蝗蟲,我們請求您將上年冬季送往您處的三百名青年侍從(羅斯王公的親兵)和一千名步騎歸還,不然將來波洛夫齊的雜種魔鬼們會攻陷你的赫爾松,在那裡的集市上將羅斯人和羅馬人俘虜們一併串上繩索,販賣為奴。。。。。。”

“皇帝的手段。”老將軍中氣十足地呵斥起來,重重將信件擲在了桌面上,接著他苦惱地轉身對坐在牆邊榻上的妻子瑪麗安說,“他就是在拉攏科馬洛伊人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