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以及女孩子無法抗拒的魅力。他在許多方面都與我截然相反。我努力和他套近乎,並且贏得了他的友誼。從他身上學到的很多東西讓我在往後的日子裡受益匪淺。我遇見了安,儘管當時她正與另外一個學校的男生打得火熱,但是她卻並沒有拒絕和我交往。一開始,我們之間維持著一種柏拉圖式的關係,可她讓我第一次體驗到什麼是真摯的愛。
法哈德慫恿我喝酒、參加派對,無視父母對我的教誨和嚴格要求。於是,我故意疏於我的學業,因為我要打斷“學業”的腿,來報復我的父親。我的成績一落千丈,進而丟掉了獎學金。大學二年級的一天,當課上到一半的時候,我決定中途輟學。父親揚言要與我斷絕父子關係,法哈德卻繼續火上澆油。頭腦發熱的我一頭撞進了校長辦公室,於是我退學了。這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關鍵時刻。
我離開學校的前夜,法哈德和我在當地一個酒吧痛飲慶祝。旁邊一個身材魁梧的醉漢,說我勾引他老婆,他將我倒頭提起,朝著牆壁扔過去。法哈德走過來將我們倆分開,掏出一把刀子,在那傢伙臉上劃開一道口子。接著法哈德拽著我離開酒吧,他將我從視窗推出去,推到酒吧外邊的“水獺河” (Otter Creek)上一個突出的窗臺上。我們跳下去,然後沿著小河一路跑回宿舍。
第二天早上,校警盤問我的時候,我撒了謊,我矢口否認法哈德干過那件事。不過,後來法哈德還是被趕出校門。後來,我們倆都搬到了波士頓,租了間房子住在一起。我在赫斯特的《紀錄美國/星期天廣告人報》(Record American/Sunday Advertiser)找到一份工作,給該報的總編當助手。
那一年下半年,我的幾個同事被徵召入伍。為了逃脫同樣的命運,我到波士頓大學商業管理學院進修。那時候,安已經和前男友分手了,她經常從米德爾布里過來看我。我當然很感激她對我的關心。1967年,安從米德爾布里學院畢業,當時我在波士頓大學還有一年才能畢業。安堅持在我們結婚之前不和我住到一起。雖然我一邊開玩笑說自己被綁架了,但是也對自己從父母那兒沿襲的古板、假正經耿耿於懷。我和她在一起很開心,可我想要更多,於是我們結婚了。
安的父親智慧超群,是導彈導航系統的主要策劃人,因此,他在海軍中的地位非同一般。他的一位好友,安稱之為“弗蘭克叔叔”(非其真名)的人,是國家安全域性(NSA)的最高階部門的官員。國家安全域性是美國最不為人所知,也是最大的間諜組織。
結婚後不久,軍隊召集我去體檢。不幸的是,我透過了體檢,這也就意味著我畢業後有可能被派遣到越南去。儘管我對戰爭很感興趣,可我非常不願意到遠在東南亞國家的戰場上去。我是聽著那些殖民開拓者的祖先們的故事長大的——像托馬斯 &;#8226; 潘恩(Thomas Paigne)和伊桑 &;#8226; 艾倫(Ethan Allen)。我參觀過位於新英格蘭和紐約北部的很多戰場,包括法國和印第安人作戰的戰場以及獨立戰爭時期的所有作戰場地。
我讀過我可以找到的每一本歷史小說。事實上,當讀到相關陸軍特種部隊首次進入東南亞情形的時候,我倒是很想參軍。後來,媒體曝光了美國政策的殘暴和自相矛盾,我就改變了想法。我不知道潘恩會站在哪一邊,可當時我想,他肯定會站在越共那邊。
弗蘭克叔叔救了我。他告訴我到國家安全域性工作可將我的徵召延期,他安排我和局裡的人進行了一系列面談。有一天我感到筋疲力盡,因為那一整天我都在測謊儀監控下回答問題。他們告訴我,這些測試能判斷出我是否具備在國家安全域性工作的潛質,如果我有這方面的潛質,他們將對我的優點和弱點進行測評,而這些測評是日後給我安排具體工作的依據。當時我就認為,鑑於我對越戰的反對態度,我肯定通不過測試。
在測試中,我承認我是一個忠誠的美國公民,我反對戰爭。我很驚訝他們在這個問題上並沒有窮追不捨。相反,他們更加關注我的成長經歷,我對父母親的看法和態度,還有我作為一個窮學生在那些有錢的預科生、富人堆里長大的心理情愫。他們也仔細探討了我對缺乏女人、性和金錢的挫折感以及由此帶來的幻想症等。他們對我和法哈德之間的友誼很感興趣,尤其是我向校警撒謊,維護法哈德的那件事,這讓我感到很納悶。
一開始,我以為這一切都對我有害無益,我註定要被國家安全域性拒之門外,但結局出乎我的意料。多年之後我才明白,